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有什么能比她的智慧、执着、勇敢和努力,更迷人的?
陆既明着迷地看着宁檬,看着她洞明世事的风华绝代的微笑, 像个超龄迷弟一样。
宁檬微笑着说:“他很坏,可他又没那么坏。我赌他会去自首。”
陆既明恶意地挑了挑眼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发现只要自己挑眼角, 宁檬的眼神就会出现游移,她的面色虽然如常, 耳朵却会悄悄泛红。于是他大胆推测,如果有的女孩被男生困在墙壁和胸膛间会腿软,那么宁檬就是面对他挑眼角时会腿软。
有了这样的发现和推测以后, 他时不时就会让自己的眼角挑一挑刻意发骚。
果不其然,宁檬的眼神又游移开了, 她的耳朵又在悄无声息地偷偷泛红。
陆既明在心里暗自化作一个心花怒放的骚包。他抬手捏住宁檬的下巴, 女性柔滑细嫩的触感, 电得他心惊肉跳,差点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干嘛不敢瞅我?”他用这一句话过渡了一下之后,想起了自己真正要讨论的问题,“你赌他会去自首,可如果不呢?”
宁檬下巴一划,脱开了他手指间的轻轻钳握。
她看到陆既明又在对自己挑眼角。她明白了陆既明是在对她故意发骚。
她按住陆既明的两个眼角,抹平它们,陆既明立刻被她抹成了李荣浩。
陆既明抗议:“你这样捏我眼皮我可看不清你了!”
宁檬说:“你答应我接下来谈正事时间不再对我刻意发骚,我就松手。”
陆既明做出保证:“好的,等你谈完正事我再发骚,行吧?”
宁檬:“……”
她松开陆既明。斟酌了一下之后,她对陆既明说:“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她看住陆既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现在轮到陆既明想要游移开眼神以及控制自己不要面红耳热了。
“你会不会有一点怪我,我没事先和你说一声,就独自跑去劝苏维然自首了?”
毕竟从常规角度去分析,自首会获得相应从轻的判处。她只身范险,去劝苏维然自首,一方面可以看做是为了要让苏维然获得从轻的量刑,可换成另一个方面去看,未免对陆既明和他的父亲不公平——毕竟苏维然是导致老陆去世小陆破产的关键性人物。
陆既明收起了小儿女间的情思浮动,换做认真正经的表情和态度,回答宁檬:“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和你的考量。”
宁檬笑了。她就知道她看重的这一位,是和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他经历过大生大死大起大落,看待问题时总会多一分比普通人更多更周全也更包容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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