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记忆是否出错,她立刻整理网上关于陆既明p2p平台兑付危机的新闻,她发现这家媒体的新闻稿发布时间是最早的,甚至比陆既明都要早知道他的p2p平台一定要不行了。而其他网站其实都是在转载这家媒体的新闻稿。
就是那条被转得铺天盖地的新闻,以及里面那些夸大其词的描写,堵死了陆既明一切可以借到钱的渠道,让他就此彻底失去明明还可以起死回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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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然很明确地点点头:“是我,没错。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潜意识里一直想着他。尽管你的态度很坚决,你也在清醒地控制你自己,和他保持距离,但你越是这样用力,我就越是嫉妒他。我真恨不得他死的,可惜他挺过来了。后来你们搬到仁通大厦,陆既明不是被人追债了吗?不妨说,那件事也是我做的。”
宁檬到这来之前,想象过苏维然在说出这些话时,会是咬牙切齿的,会是面目狰狞的,会是两手发抖的。
可是没有。
他竟然像个儒雅的绅士一样,很低沉很柔缓地在说这些话。
没有通过愤怒去发泄,说明愤怒已经不足以达到发泄的目的。所以他嫉恨陆既明真是嫉恨到了骨子里,连愤怒都不足以发泄了,索性就不再愤怒。所以他对她的喜欢,也真的是深刻到了骨子里。
那一瞬宁檬眼睛微微潮湿起来。
何德何能,她要承载一份这样的深情。
她感伤地问了苏维然一个问题。
——学长,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和何岳峦他们搅在一起的吗?
苏维然看着她笑,笑容充满美好和怀念。
“还记得你那次小型投资会吗?”他说,“就是那天,那是我第一次约何岳峦见面。他架子很大很难约,但因为你对我发出邀请,我义无反顾爽了他的约。”(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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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坐在办公室里审阅着文件。宁檬突然给他打电话,问他下午是否有空,对他发出了一个会议邀请。
他立刻说好的有空,下午一定准时到会。
挂断电话后他把他的助理叫进了办公室,言简意赅地吩咐:“把我今天下午的所有行程都改到明天或者后天,改不掉的就推了。”
他的助理一脸欲言又止:“苏总,您下午有个很重要的约会,是一早就和保险机构负责人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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