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涔, 也没耽误他嘴皮子上下磨来磨去的叨叨。
“你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是不是?”
“现在胆子大了是吧,什么事都敢干了是吧?”
“你以后再干这么蠢的事, 我告诉你我就我就……我就家暴你!”
宁檬噗嗤一声就乐了。他嘴唇都白了, 还在和她扯屁, 分散她的恐惧。她又窝心又心疼。
“我这难道不是一片孤勇?”宁檬用反问为自己狡辩了一句。
“孤勇个屁!你这是逞能!”陆既明白着嘴唇开喷, “认错!道歉!不然我不去医院!我这就下车!!”
宁檬:“……”
宁檬乖乖道歉。
路上宁檬打电话给特卫公司退了保镖。卿里的提前登场, 打乱了她的作战计划,给她省下了那笔保镖费,但也给陆既明身上制造了个窟窿。
陆既明被拉倒医院后, 大夫检查了一下,发现刀子插的位置太贴近动脉了, 需要做手术。
陆既明一下就不淡定了, 慌里慌张地,直问大夫他会不会进了手术室以后就出不来。
他其实是个连吃药都得哄三天的人啊, 现在却要经历一场真刀真枪的手术。宁檬心软得像摊融化了的绵砂糖,对慌里慌张怕进手术室的陆既明充满柔情和怜爱。
两个人手牵手,互相说个没完, 简直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后来是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了,做了棒子, 打散了这对鸳鸯。
手术做得很快很成功, 陆既明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时候, 还能迷迷瞪瞪地对宁檬说:我那血,蹭一下就呲出去了,可有劲儿了!壮观,太壮观!”
宁檬:“……”她酝酿的满腔水汪汪的怜爱之心,不知怎么就奔着凝固转化了……
细想想,他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了。
这么想着,宁檬简直满腔都是柔情。
她摸摸陆既明的脸,轻声细语柔情万种地对他说:“别哔哔没完了,就你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快闭嘴睡一会!”
陆既明倔强地挣扎:“睡可以,但我一醒你就得让我看到你!”
宁檬说没问题,一定让你看到我,看不到我允许你把刀重新插回你腿上那缝好的窟窿里。
陆既明终于安心地合拢了上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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