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清楚了,它其实就是你的代名词。说真的,权茹茹,我特别想知道破坏别人感情是种什么体验?很光荣,一点都不下作,对吗?“
权茹茹面无表情地转着手上的戒指,说:“是他们自己没感情了,他们并没有结婚,我算不上是破坏别人感情。”权茹茹表情一变,一副赢了谁的样子,“再说我也没争没抢,我所拥有的都是岳峦自己愿意给我的,请问我有什么错呢?没感情了还要霸占着人家不放,这才是错吧!”
宁檬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看在权茹茹孩子还小的份上,就别对她出手了。但现在她看着权茹茹神气地转着戒指,歪曲地告诉她说,是她下作,是尤琪有错,她决定还是不要放过权茹茹了。
一个人的道德体系已经败坏到了黑白颠倒的程度,她需要去接受牢饭的教育。
宁檬笑起来,笑得嘲讽味十足:“权茹茹,我以为陈晓依就够没底线的了,但和你这么一聊啊,我发现陈晓依立刻就变成一个还有点底线的人了。”她眯眯眼,看着权茹茹,一副能把人气死的表情,“你啊,是真的一点底线都没有,脸这种东西,你可能都不知道是什么。”
权茹茹瞪了宁檬一眼:“我希望你说话客气点。”
宁檬笑得气人又挑衅:“凭什么?”
权茹茹气到脸色发白,拎包要走。
宁檬一句话定住了她的动作。
“权茹茹,回头你和你们家律师说,告诉何岳峦,该招的就都招了吧,别憋着了,他主动招还算是他认错态度良好,别等着我把他存在尤琪那的罪证找到了交上去,那会轻重情节可就不一样了。虽然现在金融犯罪是废除死刑了,但他这属于情节特别恶劣,涉及洗钱啊、非法集资啊什么的,判个无期应该没什么问题。”
洗钱和非法集资是宁檬的推测。如果没有这两样手段,何岳峦和双勋应该没办法做到在短时间内筹集大量资金下场吸筹购买钦和那么多股份。
权茹茹缓慢地坐回到了沙发上。
“你诈我?”她白着脸,咬着牙根说,“你要是真有那些东西,你早一起去交证监会了!”
宁檬耸耸肩:“我也不瞒你,尤琪在写给我的遗书里说了,她有那些东西,但她不想举报何岳峦,因为她和何岳峦不一样,何岳峦无情她不能无义。”顿了顿,宁檬说,“权茹茹,你用脑子想想,一起生活十来年,有点对方的料,不正常吗?你跟着何岳峦才两年多,手里难道就没握着他点什么事儿?还我诈你,好好走走脑子吧!”
权茹茹脸色青白得没了一点血色:“你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檬挑眉:“我说了啊,赶紧劝你家何岳峦自首,等我找到尤琪存放的那些证据,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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