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吓到了,惊讶地手里的小棍都掉了,我们俩个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它这才转过身钻进了柴垛。
我拍着膝盖大笑了起来,奶奶推开了门走了出来,“奶奶!太好玩了它……”
“果然是你啊。”奶奶叹息了一声,“果然是你啊……”
“奶奶,咋地了?奶奶?”
“跟我来西屋。”
奶奶表情郑重地带着我到了西屋,摸索着点燃了蜡烛。
“奶奶,咋不开灯?奶奶,你的眼睛我同学说了是白内障,听说去省城的医院就能手术呢。”
“不用了,看不见比能看见好。”奶奶说道,“你知道咱们家是咋来的不?”
“还是能咋来的,逃荒来的呗。”奶奶一直说我们老家是山东的。
“不,咱们家的祖奶奶是光绪年间从宫里逃出来的。”
“啥?”这又是什么节奏?
“当年一共有五家萨满从龙入关,咱们郑家就是里面的一家,郑家每一代都会一个人承继血脉……我的这一代是我,你爸爸他们这一代是你四叔,你这一代……是你。”
“郑家?”不对吧……
“你爷爷是招赘进来的,咱们这一支,只能姓郑。”
“哦。”我点了点头,“奶奶,姚鑫……真的是我让他生病的……”
“咱们这一支人啊,是五大萨满里本事最低的,旁人呢,都是一身的神通,可咱们家……每代人只有一点神通,我呢就是眼睛好,你呢就是嘴好,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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