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本珍如见恶鬼,立马要把门关上,望舒一只手挡住门框,一只脚踩进屋。
“好珍珍,何必负隅顽抗?”
他声音清浅,面上带笑。
不一会就强硬进了屋子。
外头影影绰绰似乎还有巡逻的人。
宣本珍如临大敌,忙把门给关严实了。
回过身刚要质问,便见望舒在她房间左瞧瞧,右打量。
宣本珍憋着一股气,问:“老师深夜到访做什么?”
“说了来查寝。”
宣本珍只好站门口那儿盯他,警惕性满满。
望舒左右环顾,片刻,还算满意。
“很好,没有藏男人。也没有藏女人。”
“老师查完了,那就赶快走吧。”
她开口赶人。
望舒步步逼近她。
“珍珍,装傻并不能让你躲过这一劫。”
“你既知这是劫难,就该高抬贵手放过我!而且,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纠缠我吗?怎么出尔反尔?”
宣本珍当真要气死,每次望舒都是这样,先故作疏离,让她放松下来,而后又猛地扑上来,叫她防不胜防。
望舒颔首,“你说得对,我本来也是打算要放过你的。”
“可是,”他将宣本珍困在门扉与自己胸膛间,握住她柔软的小手,“为师很不争气呢,偏偏对你这个没良心的念念不忘。只好又来烦你了。”
一阵异样感从指腹传到手腕,忽听“咔哒”一声脆响。
宣本珍低头看去,手腕忽然多了个尺寸刚好的银蛇手环。
看见这条白蛇,宣本珍就想起早上的噩梦,怪渗人的,要摘下,取不动。
望舒颇为自得,勾唇一笑:“别白费工夫了,这是我亲手制作的死扣手链,除非你把手剁下来,负责,这辈子都要戴着这个手环。”
“上次给你如意灵芝簪,你转身就拱手送人,这一次,为师倒要看你舍不舍得把手斩掉送给薛琼琼。”
他话语是含了一点怨恨的。
宣本珍没想到他还在记恨此事,颇为心惊,怕他报复自己,只好认怂。
“好吧,总归是老师的一片心意,学生就收下这只手环。”
“夜深了,老师回去休息吧。”
她转过身要给他开门。
望舒从背后抱住她。
脑袋枕在她颈窝,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馨香。
“今夜洗的是奶香味的皂角?”
“老师,你越矩了。”
宣本珍挣扎,避开他欲要凑近的嘴唇。
“更越矩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珍珍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怕是不能如你心意。”
他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进身体里,一只手已经放肆地隔着衣服握住她半边玉芽,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像在盘玩核桃那般。
宣本珍开始有点怕,求饶,“老师你……”
望舒察觉她身体轻微发抖,他薄唇情不自禁地蹭着她耳廓轻轻擦过,要吃不吃的情状。
吐气如兰,“珍珍……”
“你权当可怜为师,成全我一次。”
宣本珍不肯:“我不要,你赶快走。否则我就喊隔壁的燕叁郎过来了。”
“不必吓唬我,燕叁郎今日傍晚就跟郑祭酒请示过,他今夜要回将军府,不会回来号舍。”
他当然是打听好、规划好才过来的。
宣本珍这下子没辙了。
“人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没得到,不甘心才会一直记着。你饶我一次,让我了了这个心愿,我以后不会再来缠着你。”
望舒说得有道理,但是,宣本珍仍是半信半疑。
望舒见她神色颇为松动,再接再厉地哄骗。
“没道理我让你快活那么多回,你却一次都不让我舒服吧。这可不大公平。”
另只手撩起宣本珍的衣摆。
宣本珍现在也没他的办法,只好强调,“那做过这次,你可要信守诺言。”
“好。”
望舒嘴上答应的快,但心知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当然,也没打算做到。
宣本珍到底还是太稚嫩了。
男女情事一旦开了头,哪里还刹得住?
他将宣本珍翻个面,托起她屁股就地抱起来。
宣本珍着急提醒,“门栓……”
望舒空出一直手把门上锁。
而后,一边醉心吻她,一边大步朝床榻走去。
罕见的,他有点急不可耐。
被放落在榻,宣本珍还是害怕居多,到底,魏徽那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男人外表再斯文端雅,脱了衣服也是禽兽,霸道又蛮横,不讲道理。
她手想抓床板给自己找点安全感,望舒却将她手抓住,十指紧扣,双腿微蹬,又被他牢牢压制。
宣本珍全身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融为望舒身下的一滩水。
“好乖。”
“宝宝,你这样乖。可叫我高兴坏了。”
他爱|抚她的动作很温柔、细致,技法十分高超,宣本珍几乎要被他逼到濒临奔溃,咬牙切齿地骂。
“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不是废话,而是有助调|情的情话。”
他拉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腿,指腹忽然触碰到一根冰凉的链子。
宣本珍疑惑地睁开眼睛,往下看去。
望舒眉眼如画,潋滟一笑,道:“我们是一对儿的,你带着银蛇手链,我脚上带着狐狸脚链,一样是死扣,这辈子都取不下来。”
宣本珍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弄这个禁锢给自己。
不过,她并不好奇。
催促:“你赶快做,做完就走。”
望舒讨厌她这副毫无情愫的冷酷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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