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吸吮着宴衡的手指,坚硬的指节破开娇嫩的软肉,只进去一半缓缓抽插,她像饥饿难耐时吃到珍馐却浅尝辄止,反被勾得花心收缩、淫水肆流。
她瞥过他胯下粗长凶猛的肉棒,咽了下口水,侧头道:“我有要事和你相商。”
顾忌到隔墙有耳,她用的几乎是气音。
宴衡似乎会意,却不以为然,他贴近她耳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互相予取予求。”
他拔出手指,以灼热的巨物顶着她。
纪栩了然宴衡话中的意味,只要她使他今晚尽兴,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明天都会答应。
可她怕待会儿圆房后她被他操昏过去,他明日起早办公,她可能会被纪绰送到庄子上观察是否受孕,即便她手里有藏红花能保证这回无碍,但她不在宴家的这段日子,宴衡和纪绰之间难保会出什么差池。
万一纪绰得知她在宴衡面前挑拨纪绰和温妪及主母的关系,疑心她要作祟,指不定纪绰会对她们母女做出什么事来。
纪栩深吸了口气,哪怕要败宴衡此时的兴致,她也不能错失良机。
她想了想,扭腰含住宴衡的龟头,碰上他错愕揶揄的眼神,她咬唇,斟酌着言辞道:“郎君,我昨日遵从母亲之命,把梅姨娘送回纪家,实则是另有主意。”
“我想请郎君出面,亲自将梅姨娘和我庶妹纪栩从纪家接来宴府,妹妹乖巧懂事,能替我侍奉姨娘,她也不会在府中生事的。”
纪栩寻思,纪绰和主母想要桎梏她和母亲,那她就以纪绰的名义,撺掇宴衡救她们逃出生天。那如何保证宴衡照做,不会因明日纪绰的反口而停手,她接下来还有后招。
宴衡见纪绰浑身肌肤白里透红、红中泛粉,整个人如经沸水淋浴,鬓发湿漉漉地散在枕上,眉眼间噙着难抑神色,娇软的躯体妖蛇一般在他身下拂来扭去,小穴紧紧地咬着龟头,恨不能吞入腹去……这副模样,显然被春药催情得极想索欢。
但她却竭力忍耐,樱粉的下唇被自个咬得失血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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