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会有半点儿害处,仔细问了数次后,直将李太医给问的不耐烦,廉肃才敢让齐蓁喝避子汤。
不过齐蓁一直都想要个女儿,虽然廉肃不愿意,但齐蓁却有暗度陈仓的办法,姓廉的就是一头牲口,重欲的很,夜夜苦耕不辍,齐蓁趁着廉肃不注意,将避子汤倒进了花盆里,这么过了三个月,她终于怀了身子。
此刻宝和堂的大夫在一边诊脉,廉肃阴沉着脸坐在齐蓁身边,剑眉紧拧,鹰眸中寒光闪烁,吓得老大夫心跳的厉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轻声道:
“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她身体康健,平时也不必喝那些安胎药之类的东西,是药三分毒,只要在吃食上面注意着些,就不会有事……”一听自己怀孕,齐蓁笑的合不拢嘴,伸手摸了摸平坦一片的小腹,她觉得这一胎一定会是个女儿,怀平安平瑜两兄弟时,齐蓁的胃口不错,即使会孕吐,但却不算严重,但怀着这一胎时,她什么东西都不想吃,幸好孙氏是蜀地人,一手川菜做的极好,酸儿辣女,齐蓁想着肚子里漂亮的女娃娃,也能对付吃几口。
看着世子爷的脸色越发难看,老大夫心里头直打鼓,暗自猜想是不是世子妃给世子爷戴了绿帽子,否则自家媳妇怀了身子,哪有人是这幅模样的?拉长了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老大夫心里腹诽,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拿了诊金跟赏钱之后,就由一个美貌丫鬟给送出了誉王府,等到房中只剩下廉肃齐蓁夫妻俩时,男人站起身子,几步站在齐蓁面前,两手撑在椅背上,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没喝避子汤。”
“那东西难喝极了,乌漆漆的看着难看,喝起来就跟猪食似的,都有一股馊味儿了,我实在是忍不了,就把避子汤倒到了花盆里头,原本以为少喝一次两次不碍事儿,哪想到咱们世子爷竟然如此勇武,这么快就让我怀上身子了……”
齐蓁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揉了揉,噘着嘴道:“咱们女儿多可怜呀,还没出世她亲爹就嫌弃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阿肃,你难道只要儿子,不想要女儿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额角迸起青筋,廉肃看着巧舌如簧的小女人,恨得牙根儿痒痒,偏偏这小女人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所以便有恃无恐的倒掉了避子汤,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着廉肃脸色难看,齐蓁笑的见牙不见眼,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只纸老虎,看着威风,实际上却最是心软,自己想要什么,廉肃都不会拒绝,而且他不想让自己怀孕,不过是怕生产是受苦而已,整颗心都在为她考虑,齐蓁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廉肃的心意。
从软椅上站起身,齐蓁伸出细白的藕臂,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看着紧紧抿着的薄唇,轻轻张嘴含住了,伸出丁香小舌撬开牙关,齐蓁热情的吻着廉肃,偏偏男人就跟木头桩子似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只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紧盯着齐蓁,半晌才无奈的抱住小女人,用力的在那张樱桃小嘴儿上狠狠咬了一口。
看着那双杏眸里积满了水雾,要掉不掉的委屈样子,廉肃心里头终于痛快了不少,伸手摸着齐蓁的小脸儿,正色道:“这是最后一个孩子了,你年纪大了……”
“谁年纪大了?”齐蓁柳眉倒竖,两手掐腰,怎么也没想到廉肃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她今年还不到三十,浑身皮肉保养的极好,看不出半点儿瑕疵,腰肢纤细,胸脯饱满儿,比起十六七的小姑娘都不差什么,廉肃竟然嫌弃她年纪大?!齐蓁气的面皮涨红,浑身发抖,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明显是气的狠了。
廉肃呼吸一滞,虽然他不明白小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真正的男人就得敢于认错,否则要是将媳妇得罪了,下半辈子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拉着齐蓁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廉肃忙改口道:“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说你年纪大,而是觉得你身体弱,生孩子是个负担……”
“你可别解释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今年都二十九了,的确没有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瞧着新鲜,同一道菜我要吃这么多年还嫌腻歪呢,难道世子爷不想换换口味儿?”怀了孕的女人脾气见长,齐蓁这一通话说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哼了一声就直接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廉肃一眼。
“胡说什么呢?这辈子除了你之外,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会多看半眼儿,整个京城里都没有比你好看的姑娘……”
即使廉肃说的是假话,但齐蓁心里憋的气的确消了几分,不过想想前一阵儿被这男人逼着喝下肚的苦药,她心里头仍不舒坦,梗着脖子不理会廉肃,男人无奈的看了自己小媳妇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眼见着时候不早了,派人往屋里送了热水,之后将下人们都给赶出屋,蹲在地上捏着小媳妇的脚,将做工精致的绣鞋给脱下来,在将罗袜扯下去,露出雪腻匀白的皮肉,脚趾头透着淡淡的粉晕,又软又滑,廉肃屈起指头挠了挠小媳妇的脚心,齐蓁痒的厉害,不住的扭着身子,强忍着不笑出声,偏偏廉肃混账的很,见着小女人小脸儿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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