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而是领着不少民兵出城绞杀倭寇了。
想想齐修严那小胳膊小腿儿,根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出城去绞杀倭寇,万一受伤了怎么办?甄水瑶越想越不放心,随便掰了一个借口糊弄了陈嬷嬷,便换上了齐修严的衣裳,偷偷摸摸的出了府,跟县里的百姓打听了一番,才往城外走去。倭寇藏身的地方离着茂县不远,中间隔了两座山,平时山里头的山贼也会在附近晃悠着,不过他们都是大业的百姓,真要看见倭寇的话,出手也不会留情。
齐修严不是迂腐之人,直接派了人给山贼们送了信儿,叫来人与民兵一起对抗倭寇,毕竟茂县里还有不少人都是山贼们的亲戚,一旦出了事儿,山贼心里头也难受,这么一来,他们也没有太过犹豫,直接与民兵集结在一处峡谷处,眼见着倭寇在峡谷另外一侧驻扎,这些人没有妄动,毕竟倭寇的人手不少,下手十分狠辣,这些民兵一个个都是平头百姓,即便经过训练,也没见过血,比不上真正的军士,自然需要时时小心。
甄水瑶的脚力不错,翻过了两座山后,没有看到眼熟的老乡,反而瞧见了另外一帮人,嘴里头嘀嘀咕咕的说的话她一个字儿都听不清,甄水瑶也知道最近倭寇上了岸,盯准了茂县,都不必费脑子就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眼神闪了闪,甄水瑶琢磨着该怎么将这些倭寇给收拾了,她的武功虽然不差,但双拳难敌四手,想到肚子里还揣着的孩子,甄水瑶也不敢太过放肆,眼珠子转了转,踩着皂靴往山里走去,甄水瑶从小在山里头长大,虽然对医术并不精通,但好歹还认识不少药草,眼见着地上大片大片的黄色花朵,都是闹羊花,甄水瑶眼睛一亮,知道这些都是好东西,用来做蒙汗药再好不过了。
摘了不少闹羊花,用石头将闹羊花给捣成泥,甄水瑶带着烂乎乎的花泥回到了之前倭寇藏身的地方,他们藏在林中,升起了一个火堆,上头架着一口大锅,呼呼的烧着热水,也不知道在弄上面吃食,闹羊花有大毒,要是误服的话,恐怕会直接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甄水瑶趁着这些倭寇不注意,直接将闹羊花的花泥团成一团,扔进了不远处的汤锅里头。
闹羊花的味道不大,锅里头还煮着肉汤,被肉汤的味儿一盖,竟然没有人发现那锅肉汤已经被人动了手脚,眼见着这些倭寇一人端起一碗肉汤,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虽然药性还未发作,但估摸着也快了。
甄水瑶悄悄的离开峡谷处,她一直留意着地上的脚印,想要找到齐修严的行踪,不过还没等她找到齐修严,那些民兵就发现了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的倭寇,原本这些民兵还以为要费一些力气才能将倭寇给擒住,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从背筐里拿出麻绳,直接将这些倭寇给五花大绑了,齐修严看着他们摔在地上的碗,走到了那口大锅前,看着早就煮干了的汤水,剑眉微微皱起,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帮了他们,不着痕迹的给倭寇下了毒。
“大人!”有个侍卫扯着嗓子叫了一声,齐修严一回头,就看到他手里头拿着的一块玉佩,莹润的玉佩在阳光下反着光,绿的浓艳又清透,侍卫看着这雕工精致的玉佩,嘴里头嘀咕道:“这些倭寇还挺讲究,拿了这么一块双鱼佩,还挺好看……”
双鱼佩本是一对儿,也是甄水瑶的陪嫁之一,两人圆房没几天后,甄水瑶就把其中一块儿放在了齐修严荷包里,随身带着,而另外一块则戴在她脖子上,从未离身,现在双鱼佩出现在峡谷中,难道甄水瑶出事了?心里一慌,齐修严抢过双鱼佩,眼见着这些倭寇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直接翻身上马,想要找到甄水瑶的踪迹。
眼见着大人一声不吭满脸急色的走了,侍卫眼皮子抽了抽,悻悻的闭上嘴,转头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倭寇们,上去踹了他们几脚,将那些倭寇踹的直哼哼,嘴里头子哇乱叫,死死瞪着侍卫,那模样好像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似的。
甄水瑶一路走着,等到发现自己走错了道后,就原路返回,往峡谷的方向赶去,没曾想直接跟出来找她的齐修严撞上了,即使甄水瑶怀着身孕,打扮成了男人模样,但那透白的小脸儿,在阳光下直晃眼睛,哪个男人是瞎子,会把她当成男人?
心里头的担忧瞬间化为熊熊怒火,齐修严是个好脾气的,只要不惹恼了他,一向都挺好说话,但此刻男人俊美的脸变得扭曲起来,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站在面前的甄水瑶,一张脸黑的厉害,咬牙切齿道:“谁让你离开茂县的?”
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甄水瑶低着头,想要装作不认识齐修严的模样,直接绕过他走回去,却没想到齐大人跳下来,稳稳踩在地上,一把攥住甄水瑶雪白的腕子,手上用的力气极大,好像要将她的腕骨给捏碎似的。
“你认错人了……”
见甄水瑶还在垂死挣扎,齐修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直接拉着女人往回走,一句话都没说,让身上透着的寒意却让甄水瑶害怕极了,明明齐修严只是个文弱书生,偏偏身上的气势比她这个山贼都足,还真是奇了怪了。
一路无话,直到被带回了茂县,齐修严仍没有吭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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