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齐母的脸色登时便难看了不少,脸上的笑意更加僵硬,深吸一口气,说:
“蓁蓁,娘手里实在是没有钱啊,否则也不会来管你借钱,不过娘现在有个好法子,可以将你带离苦海。”
齐蓁微微眯起眼,心中无限讽刺,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问:
“什么好法子?”
“娘听说有一位员外正在找续弦,你现在正好独身一人,就去给那员外当续弦如何?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在廉家快活?”
齐母的嗓门儿大得很,即使她故意压低的声音,但一旁的廉肃依旧听出了个大概。
他两手死死握拳,就连额角都崩出青筋,显然是有些怒了。
廉肃此刻很想知道,齐蓁到底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改嫁,离开他们廉家这个苦海?
听了齐母的话,齐蓁瞪大眼,竟然怔怔的流下泪来。
“娘,您怎么能这么说?竟然想要让女儿改嫁?女儿都说了,既然嫁到廉家,就是廉家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改变,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见着齐蓁冷了脸色,齐母也有些怒了,高高扬手,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但还没等打着齐蓁呢,就被一只手给钳住了手腕。
“亲家母,若是你再在我们廉家胡闹的话,休怪廉某不客气了!”
大概是廉肃这幅煞神模样吓着齐母了,她竟然颤巍巍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等到最后,齐母被赶出了廉家大门儿,齐蓁悬着的那颗心,这才算放了下去。
弯下身,齐蓁看着脸上仍带着泪痕的廉仲琪,心疼的厉害,抱起了小娃,轻声问:
“仲琪为什么哭?”
嗅到齐蓁身上的桂花香气,廉仲琪委屈上了,瘪瘪嘴,含着两泡泪,道:
“娘,外婆打仲琪。”
一边说着,廉仲琪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通红的耳朵。
齐蓁伸手摸了摸廉仲琪的耳朵,只觉得烫的厉害,眼中划过一丝心疼,齐蓁冲着廉伯元道:
“日后齐氏再来咱们家,你也不必开门,不用理会就是。”
听到齐蓁称呼自己的母亲为‘齐氏’,廉肃的眼神闪了闪,走到近前,想要说些什么。
看到廉肃的神色,齐蓁道:
“有事儿等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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