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究竟做了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
下半身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穴口肿得不成样子。
眼泪已经流干,哭到最后一滴泪都没有了。
趁着施暴的人出门,沉禾清将被褥卷在身上,默默靠在一旁闭眼睡觉,她真的好累好困。
困倦盖过了所有的疼痛,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可惜还没有睡着,房门又被推开。
某个人径直掀开她的被褥,冰凉的膏药跟着他的手指插进她的下体。
沉禾清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她好生厌恶他的触碰。
没一会儿,柏岱恒上完了药,处理好凌乱的衣服,他躺在了她身后。
目光斜视,看着她蜷缩的背影,他顿了顿整理被褥的手。
以前做完,她都会往自己怀里钻,总要缠着他,抱他抱得很紧。
现在他们之间有很长一段距离,她背对着他,不愿看他。
柏岱恒试图缓和这种状态,想从身后重新抱着她,但她十分抗拒,冷声说:“别碰我。”
声音哑得厉害。
柏岱恒收回手,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曾几何时,她对他用过这种语气。
黑暗里,他似乎自言自语般:“回不到当初了吗。”
当初?
听到他的反问,沉禾清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张残缺的画面。
她忍不住啜泣,“当初有什么好的?当初我的真心被你践踏千次万次,我求你别分手,求你让我陪你过完生日,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已经记不清我究竟说了多少句喜欢你,最后换来你的一句不喜欢。我的眼睛都快要哭瞎了,你有没有半点动摇?你骗我,说会和我一直在一起……”
她再次睁开眼,看着深蓝色的窗帘,好像回到了以前他的那间卧室里。
她像他一般自言自语:“我真傻,每次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在心里嘲笑我?”
柏岱恒听不下去这些话,不顾她的抵触圈住她的身体,下颚抵在她颈间,轻声说:“没有。”
等她逐渐失去了挣脱的力气,他抱她抱得更紧,好似要把她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当初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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