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的,可以够他们住了。”
她是说了这一句,徐涟一下听到了她这话语中“他们”这两个字。
“他们?娘说三弟和姨娘吗?那娘去哪里?”徐涟心觉不对,急急问了。
“娘呀……娘身体也不好,不想与你姨娘三弟住在一处,西山有处庄子,娘就搬到那去吧。我在那里带发修行,以为你和你大姐祈福。”徐涟完全被韩氏的话惊到了。
“娘,你也要像祖母那样吗?”徐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韩氏轻轻点了头,目光有些悠远:“既然是修行,自是少管些凡尘俗世的,不然,佛祖可要怪罪了。”
徐涟愣住了。
韩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你大姐过的好,娘就能安心了,别怕。”
……
待到初十,这个新年要紧的几日都忙的差不多了,韩氏突然抽了半日,去三房见了一回徐立迁。
她二人说了什么自是不得而知,只是第二日,徐立迁便同徐泮说了一回话,开门见山地提了分家的事宜。
这件些事情前前后后,自然躲不过徐泮的眼睛。徐泮也不再客气,应下了分家的事,回过头来想着韩氏这番作为,之前有心想对她下一回狠手,又不知从何下起了。
于小灵拿纱布替蓬哥儿沾了沾嘴边的口水,同徐泮说道:“我听人说,大伯娘已经差人去收拾她西上的庄子了,说是也要带发修行。既然如此,还是不要赶尽杀绝了吧,到底还隔着大姐和二妹妹。你也别觉得不痛快,只当是为我们蓬哥儿积点福了。”
她说着又逗了逗的蓬哥儿,细了声问是不是?”
蓬哥儿张了嘴,小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徐泮看着于小灵不以为意的神情,和儿子无忧无虑的笑容,沉下了脸色也禁不住和缓了几分。
“罢了,到底大姐和二妹不该跟着她受罪。”他道。
于是,抬手拉住了徐泮的手。徐泮转头来看她,只见她嘴巴一张一合,说道:“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你可不要打了老鼠,伤了玉瓶了。我们伯爷立了大功,正是京里的风云人物,可不要在这个时候,伤了自己的名声。”
徐泮垂眼看她,见她眉目恬淡地望着自己,抬手拥了她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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