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 张着掌弧, 五指紧紧地用力, 捏住了她脸颊两侧的颧骨。在思哭到颤栗, 她不停地抽泣, 胸口快闷到无法呼吸。
她不能哭出声。
门外还人来人往。
大雨倾盆, 一道红色的闪电劈开了深青色的天空, 那一瞬间迸发出的耀眼强光甚至将天地万物都照得通亮,周觉山紧盯着门外的那群人, 将薄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地劝慰道,“在思,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
他下午就要走了。
胡一德这桩案子还没有解决。
在思忽地想起一事,连忙擦了一下眼泪,抬头说道,“刚刚,我藏在那间屋子里, 听到了胡一德和一个马仔说话。他们已经从吴四民那里发现了你的身份,你不能再留在南掸,你得走,你现在的处境比任何人都危险。”
进出这座寨子里的人,已经不单单是军人,他们更像是黑-社会势力,罪大恶极,杀人不眨眼。在这样一个不受法律管控的地方,军队掌控着警方,一旦几方势力对周觉山围追堵截,南掸的警察也不会帮他们的。
“我知道,但我不能就这么走。”
周觉山低头,双手捧着在思的脸,用拇指指腹擦拭着在思脸颊两侧的泪水。
“你不走,留下来又能做些什么?”
胡一德已经知道了周觉山的身份,吴四民被抓,整个南掸的军权都落进了胡一德的手里。胡一德大权在握,没有人会再相信周觉山的话了,今时不同往日,哪怕是冯力和汤文,一旦得知他警察的身份,他们也一样会选择站在周觉山的对立面的。
在思抱住了周觉山,泪眼婆娑,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求他跟她离开。
周觉山咬牙,用手臂撑开在思,掌心握紧着在思细瘦的肩头,“在思,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缅甸人,我在这里出生和长大。我知道这里的症结在哪儿。这里的罂-粟、毒-品,不能再放任下去,想改革,势必会流血牺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