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民一直有所准备,先前更始终在派人暗中调查周觉山和胡一德的关系,只是一次调查中,无意间,倒让他发现其实周觉山一直在跟柴坤手下的二当家赵骏保持着某种秘密联系。
赵骏这条线远比周觉山的好查,吴四民动用几个手下,很快就得出结论——这俩人都是警察。
胡一德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周觉山的背影,从腰里摸出一把枪,递到马仔的手里,“你跟着这次运货,等周觉山把货安全带到中国,我们赚了这笔,你在回程的路上就解决了他。”
“好,老大放心。”
那马仔贼兮兮地笑了出来,这半年,周觉山一直在南掸耀武扬威纵横捭阖,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在思一直躺在竹屋里床上,听到了窗外的这番谈话。
她惶惶无措,瞪大了眼睛,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挣扎着打算撑坐起来。
她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塞着白布,忽地,一处冰冷的刀尖抵在了她的喉口。
她僵住,用眼角余光悄悄地向自己的左侧看去。
白静屏住呼吸,正攥着她那把泰国军刀,她用两只手紧握着,手腕不停地颤抖。
在思紧张地吞吞口水,坐看她什么意图。
“刚刚,刚刚又有人过来,想喂你吃安眠药,我趁他不注意,就捂住他的嘴巴,从背后捅了他一道。”
白静嗓音颤抖,说话间,连忙放下军刀,指了指角落里的一道身影。
在思往后看去,这才发现,原来她手里的军刀刀刃上沾满了血,屋子角落的地上也还躺着一个男人,但对方倒在地上,身下形成了一片鲜红的血泊,一动不动,血液还没凝固,应该是刚断气不久。
“唔……唔……”
在思将脖子稍微往后挪动一点,远离白静的刀尖,又扬起头看向白静。
白静犹豫了一下,知道她想说话,“我可以让你说话,但你不能乱喊。”
在思用力地点头。
白静抿唇,小心翼翼地替她揪出了塞在嘴里的白布。
“你怎么会跟我困在一起?”在思粗喘着呼吸,又甩了甩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白静大致地回忆了一下,“昨晚赵骏离开之后,家里又来了一批人,我进屋的时候,就发现你已经被捆在床上,那些人问我谁是俞在思,还没等我回答,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一起给抓来了。”
好在白静不笨,事先捡了地上的刀,她刚刚还从窗缝里赵骏,“你放心,我一会儿去找赵骏,赵骏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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