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用的。”
“…那还不如把格子定做到床头上,拿着还方便。”
慕言蹊搂着他小声建议。
一直低着头太不舒服,季临渊直接抱起她放到床上,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过,但怕到时候动静太大,把东西震下来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后脑勺被砸出来一个洞。”
慕言蹊:“……”
你能不能要一点脸的。
……
“不行,我还没洗澡呢。”她拂开他的手。
“一会儿再洗,一起洗。”季临渊手又爬上去,伸到她背后解扣子,搂着她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
“…你别,”慕言蹊因为他的猴急忍不住笑,小声道,“没在后边,这个是在前面的…”
季临渊愣一下,低头看,用指尖挑开,埋首下去,咬着轻笑,“这个好,方便。”
慕言蹊:“……”
第二天一大早,慕言蹊在季临渊怀里醒过来,发现大床确实比她那张小床舒服多了。
怪不得他非得急着换。
男人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上,有力的心跳传过来,安稳又踏实。
可能是因为到了年末岁尾吧,人就容易变的感慨。
在英国的那四年,只有第一个新年是仁央陪着她一起过的,后面三年,本该是热热闹闹的日子,她却形单影只。
慕言蹊闭上眼,回忆,以往到这时候她总是会焦灼不安,因为觉得自己总是在光阴虚度,而回想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却发觉不再有那种心境了,每一天,都过的很踏实。
基金会的事,跟政府打交道周旋,应如是比她有经验,应如是做主她做副,配合着来还算顺利,审批下来后,到公安局刻章,又到税务部门登记,这些东西在机关单位放假前,一一搞定。
就等着年后开张。
……
慕言蹊在季临渊怀里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子,看面前熟睡着的男人,指尖从他眉骨,鼻梁滑到薄唇上,轻点了两下。
很奇怪,他睡着的时候,反而看着不太让人觉得亲近。
多神奇,一个人的生活因为另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慕言蹊摸了摸季临渊的睡脸,忍不住凑上前在他唇上印个吻,刚想离开的时候,却被男人揽着腰身又压回到唇上。
“你装睡的?”慕言蹊被他咬着下唇,模模糊糊的抗议。
男人连眼睛都没睁开,回她,“被你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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