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这种病例不少,不是没有奇迹,只是太少了,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
第一次在慕宅和他碰面,两人在枫叶林里的谈话,刚开始他也以为沈深知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死扛到底,谁知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我现在是以言言哥哥的身份,来找你谈话的。”
沈深知拜托他以后要好好照顾她,否则会给他好看。
当时他觉得他有点可笑,因为言儿是他心爱的女孩,他照顾她天经地义,除了她父母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拜托他,嘱咐他。
但是沈深知的身份又有那么一点特别,于情于理,季临渊还是觉得他是有说那句话的分量的。
所以那次的交谈还算融洽。
大家都是成年人,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实属正常。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沈深知言语间难掩的决绝,不舍得,但又不得不放弃。
季临渊以为是他想开了,想离开,就算不是,他也没兴趣去了解,只要他不会来两人之间横插一脚,他没兴趣管其他的事。
可今天让他发现的事,却又把这件事变的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主动离开和被迫离开,意思大相径庭。
他可以不在乎沈深知,但是却不能不在乎他的言儿,在将来的某一天知道了真相,该会受到如何大的打击。
“是吗?”
季临渊把药盒重新放到药箱里盖好,插着兜斜靠在高脚柜前,看着半靠在床头的沈深知,又问了一遍。
“是。”
沈深知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双手交叉放到被子上回看着季临渊嘴角勾着哑着嗓子应一声。
“爸妈也是知道没多久。”
一个人要骗过很多人很难,但很多人想要骗过一个人,并不难。
从发现到确诊这两个月,他本有意想瞒着慕家上下,可发现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上次慕言蹊给江眠月打的那通电话,如果不是他对她太过了解,很有可能就会漏了馅。
慕文若和云婉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但从小到大对他视如己出,他一丁点的不对劲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迫不得已,他才对他们说了实话。
两老哭了好几天,这两天更是因为他的发病,气氛很低迷,如果不是今天怕慕言蹊看出来点端倪,沈深知想他们大概会泪淹慕宅吧。
“所以你最近才开始把国内的生意逐渐弱化,加重开拓国外市场的比例?”季临渊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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