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被季临渊抱到卧室泡澡时,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连抬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临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帮她洗着澡,她也没力气再抗议,闭着眼想着昨晚自己明明早就睡下了,事情又是如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只记得昨晚季临渊和ben进了会议室之后,她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就躺在了床上,她平时睡眠质量本就不是太好,尤其当下满脑子想着季临渊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她就更是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为了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又下床从包里翻出来耳机戴上,听音乐。
最后兴许是音乐起了效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慕言蹊刚刚睡着,就觉得自己身上一沉,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唇上一下一下或重或轻的咬弄把她吵醒,慕言蹊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色看着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困顿的呢喃了一句:“你开完会了?”
听见季临渊“嗯”了一声之后,本来压在她唇上的唇舌,沿着她脖颈儿一路往下滑下去。
当时他刚洗完澡,头发只擦了擦没有吹干,发丝划过的地方带着一丝凉意和瘙痒。
昨晚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带过来的两件式真丝睡袍。
外面的睡袍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不知道。
里面的吊带睡裙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被他的唇舌和指尖拜访过的地方,哪哪都烫的厉害,即使隔着夜色,也像是能看到它们泛起的红色。
……….
泡完澡,季临渊捞了浴巾把她包好,被季临渊抱到床上时,慕言蹊还在想,虽然昨晚和今早季临渊吃她吃的很彻底,但她毕竟已成年,该了解的东西也都了解。
他吃的虽彻底,但也没有那么彻底。
两次都是到了最后关头,就理智的停了下来。
刚刚在浴室里,他帮着自己洗澡时,倒是半开着玩笑给她说了原因,怕老爷子知道了,会打断他的腿。
可慕言蹊却明白,这不过是他想保护她的一种方式,因为她虽答应了他的求婚,却仍是没确定两人要何时结婚,他只是怕他真的越过了那最后一步,没忍住出了差错,让她未婚先孕的话就真的…是不太好了…
但面对着自己“主动”送过来他嘴边,他又忍不住的想吃…
结果就只能…
这样了…
虽然她自己早有打算,但是他甜头毕竟尝了,既然能忍的住,那就…让他多忍两天吧。:)
这样想着,慕言蹊把脸埋在被子里,直觉自己现在绝对就跟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