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若有所思,脑海中瞬间闪过了金发少女那娇小玲珑的身躯和精致俏丽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嘴角也随之微翘起来,就连下体的肉棒也硬挺了几分。
神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了。
她直起身子,那两只硕大浑圆丶宛如白玉雕琢般的巨乳轻轻压在儒雅男子的胸膛上,带来一阵温热与柔软的触感。那张美艳至极丶勾魂夺魄的俏脸几乎贴在了儒雅男子的面上,吐气如兰,轻声道:“公子真是有眼光,奴家能侍奉公子这等俊雅不凡丶头角峥嵘的男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好好赏赐你这个妖女!”儒雅男子大笑一声,抱起神妃的娇躯,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
神妃顺势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轻抬肥臀,只听得一声淫靡至极的水响,肉棒滑进了她那早已湿漉漉丶滑腻腻的蜜穴之中。
“哦~公子的肉棒……真是叫奴家好生欢喜,爱煞了它呢!”神妃舒爽地呻吟起来,双手紧搂着儒雅男子的脖颈,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颤动,似在感受着体内肉棒的形状。
“骚狐狸,白天是不是在牢里思春了?”儒雅男子下身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撞击在神妃那敏感的深处,邪笑着调侃道。
“奴家今日想着公子的肉棒已经不知多少回了,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能与公子再续这鱼水之欢呢~”神妃满面潮红地娇喘着道。
儒雅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般贪得无厌,看来本公子是满足不了你了。不若叫上他们一同来尝一尝你这狐狸精的滋味!”
不待神妃回应,他便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几名阴阳宗弟子,淫笑道:“你们,还不快来帮本公子调教这只小狐狸?!”
阴阳宗的几名弟子本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此刻听闻此言,心中大喜,立刻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如饿狼般扑向了这名风骚妩媚丶宛如仙子下凡却又带着无尽魅惑的绝色美妇。
一人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了神妃凌乱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扯,强行将她低垂的螓首扭至一旁,然后用肉棒抵在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人蹲在她身下,扶着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掰开了臀瓣,用手指抠弄起那朵粉嫩精致的菊蕾;还有一人绕到她后面,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托住了神妃胸前那对沉甸甸丶颤巍巍的巨乳;而剩下那人也迫不及待地凑到她侧身跪坐着,低着头,用嘴巴精准地贴在阴阜门前那颗饱满突起丶宛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蜜蒂上,贪婪地舔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你们......嗯啊......这些坏人,竟然同时玩弄着奴家身上的每一处......哦~好舒服丶好美......奴家快要被你们给玩坏了呢~”神妃仰起头放声浪叫着,口中溢出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密室中,这些男女疯狂交媾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浪叫此起彼伏,再次掀起了一场香艳淫靡的肉宴,直到天明方停......
一名穿着粗布制衣的瘦小男人站在门前,那衣裳的前胸后背,皆贴着个醒目的“卒”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寒冬腊月的清晨,北风掀起阵阵的呼声。
瘦小男人被这冷风刺激得鼻涕直流,不停地用力擤着,鼻头已被搓得通红。他面色蜡黄,头发杂乱,一双豆大的眼睛滴溜乱转,脸上胡茬乱生,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他一会儿向左探探头,一会儿又向右张望,眼神鬼鬼祟祟,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窥身后的青铜门扉。
直至冬日的一缕晨曦从天际飘落,洒落城北这处僻静的角落。
听到前方演武场隐隐传来轻微的呼喝声,瘦小男人心中一阵焦急,暗骂道:“一晚上都还没完事儿吗?也不知道俺还要在这儿等多久?他娘的!”
这腊月严寒奈何不了仙师们,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罢了,哪有什么仙师们那般神奇的什么真气护体。即便此刻身上穿着莫将军批发的厚实衣裳,也还是冻得像筛糠一样,牙齿不停地打颤。
瘦小男人一边在心中腹诽着,一边眼睛不安分地往城内方向张望,咽了咽口水,生怕有人途径此地。
好一会儿,那青铜大门才缓缓打开。几个穿着整齐的阴阳宗弟子走了出来,为首的那名儒雅男子瞧见他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丶闪亮亮的银子,笑道:“又麻烦老兄望风了,这些报酬是给你的。”
“嘿嘿,小事一桩,不辛苦不辛苦。”瘦小男人一见到银两,顿时眼睛放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谄媚起来。他忙不迭地从男子手中接过银子,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还不忘叮嘱道,“只是下回,公子可莫要再耽搁太久了,不然俺这差事可就难办哩!还有别人等......不丶不,没啥没啥......”
儒雅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子里多了几分玩味,道:“给老兄添麻烦了,都怪我这帮师弟们,太过急色,耐不住性子,这才多耽搁了一些时辰。”
瘦小男人一脸诧异,下意识地越过男子,朝他身后望去。只见那些衣冠楚楚的青年人,一个个气喘吁吁,有的还扶着腰,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说道:“明白!明白!”
“那我等先告辞了。”儒雅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与身后的阴阳宗弟子们一同迈步离开。
那瘦小男人眼见他们走远,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趁着周围无人,迅速溜进了身后的密室内。
甫一进门,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淫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淫水与精液混合的腥味儿瞬间充斥在鼻腔中,让他忍不住头晕目眩。
他顺着那股气味看去,只见这间不大的密室内到处都是淫液与精斑,到处都是激情交媾后留下的痕迹。地上,床上上,椅子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白浊的液体,墙壁上丶门板上,甚至还有一些窗户的边缘,都沾染着这些污秽之物,触目惊心。
甚至他行走时,鞋底都能感觉到那一丝黏稠的触感,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
瘦小男人暗骂一声:“都他娘是些牲口啊!”
只见石床之上,一具赤裸的女体以极为放荡的姿态趴伏着。她四肢大张,浑圆的翘臀高高撅起,宛如一座诱人的小山丘,大量精液从那被肏弄的有些红肿丶无法闭合的蜜穴和后庭汩汩流出,在石床上积累成了一滩小水洼。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着石床,胸前的两颗雪白巨乳被压成了两张扁平的大饼。从侧面望去,那丰腴的乳肉都被挤压得溢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在这昏暗的密室中显得格外刺眼。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微微颤抖着,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下布满了粘稠的白浊液体,肌肤满是一道道或浅或深的指印,红痕交错,显然是被那些男人们肆意玩弄了许久。
她的头颅无力地歪在一旁,如瀑般的秀发早已被精液黏成了一缕一缕,有些已经干涸,结成了一片片块状,有些还是湿漉漉的,杂乱地贴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一双原本妩媚动人的杏眼,此刻却无神地睁着。嘴角也同样溢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看到石床上这个被玩弄的凄惨无比,身体里里外外都被精液浸泡的女人,瘦小男子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真是个欠肏的骚货,干都没人干了,屄里还在流水,也不知道她的骚屄到底被多少人肏过了,说不定比那青楼的妓女还脏!”他不禁暗自想道,“难怪那些家伙扶着腰走出来,一个个累得够呛,看来昨儿晚上是把这个骚货给肏得爽透了啊!”
“啧啧!你们玩完了,也该让老子爽一下了吧?”
瘦小男人嘿嘿一笑,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下身那根同样短小黝黑的肉棒。随后扑到了石床上,趴在神妃的嫩滑的玉背,双手抓住从侧面溢出的乳肉就是一阵揉搓,胯下的肉棒也是迫不及待地顶在了丰满圆润的美臀上。
他下身那根短小肉棒顺着臀缝向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被肏得红肿的肉洞,龟头“滋溜”一声便滑了进去。
神妃已是被干得浑身瘫软,仿佛毫无知觉般,便任由瘦小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着。
瘦小男人哼哧哼哧地干着,胯下的肉棒在她那不停溢出精液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才不过三五分钟,他的面色就有些发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剧烈颤抖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女子的蜜穴里。
“都怪那些狗日的仙师们把这个骚屄都给肏松了,要不然老子也能多享受一会儿,真他娘的晦气!”
瘦小男人懊恼地抽出肉棒,狠狠地拍了一下神妃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不过这也是他的自我安慰罢了,以他的尺寸,要是神妃的蜜穴依旧紧致如初,怕是刚插进去就缴械投降了,说不定还会被同行嘲笑一番。
他站起身子,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虚,脚步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自从这帮仙师来到镇北城,城里的好东西都给他们吃了,俺们这些下等人的粮食可就更加紧缺了。现在竟然连肏个屄都没力气了,真是操蛋!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瘦小男人看着神妃那张失魂落魄的俏脸,不禁笑骂道:“老子肏你都小心翼翼的,可不舍得把你弄坏了,那帮仙师倒好,玩女人就像是在用一个鸡巴套子似的,啧啧!”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貌......什么然的......道貌岸然!哈,还仙师呢,也不比俺们好到哪里去。”
一缕缕浓郁的精液从神妃红肿的蜜穴中溢出,顺着大腿缓缓滑落,将丰腴饱满的大腿与圆臀都染成了一片白色,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看得瘦小男人是眼馋不已,心中一阵瘙痒难耐,可惜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疲软的肉棒,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叹了口气道:“算了!俺也就是占占便宜,可没有仙师那般大的本事,能折腾一晚上。这骚货还是留给他们玩吧。”
他下了床,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女子,然后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密室。
在他离开后,神妃身体微颤,眸底一片幽深,唇角微翘。
......
阴阳宗诸人出了监牢,一个个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脚步不紧不慢,自顾自地朝着城内的驻地走去。
除却为首那位身姿挺拔丶气质儒雅的男子,其余人皆是脚步虚浮,面色红润,似乎还未从昨夜的纵欲狂欢中清醒过来。
“昨晚咱们可真是痛快,玩了个通宵啊!那骚狐狸的奶子,又大又软,我玩了一晚上都不觉得腻味。”
“是啊是啊,她的小穴又紧又滑,水儿还多,就像个无底洞似的。而且她还能自己扭动身子配合,真真是个尤物!”
“她的身子那叫一个诱人,要不是我实在体力不支,还想再狠狠肏她一次,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又一名弟子拍着胸脯说道。
“嘿!你小子说得倒是轻巧,要是那骚狐狸真把你榨干了,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们说话?怕是早就瘫在地上起不来了!”旁边一人笑着打趣道,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要我说啊,那骚浪蹄子被咱们玩了一夜,下面估计都被咱们肏得肿成馒头了。这时候只怕还在被那个狱卒肏着呢,也不知道那小狱卒能不能满足她。”
“你们猜猜那小狱卒能坚持多久?他可不是修行者,身子骨弱得很,只怕没肏几下就被那骚狐狸给吸干了精气,哈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回想着昨夜的旖旎风光,脸上满是淫邪的笑容,好不快活。走在前方的儒雅男子听着师弟们小声的调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
后方一名修为稍低的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探出半个身子,压低声音询问道:“琅少,昨夜您答应那狐狸精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一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几名师弟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好奇地看向那被称呼为琅少的儒雅男子。
只见琅少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淡然道:“那是自然,本公子的女奴,岂有不要的道理?那莫槐若不答应,我便搬出那位的名头,谅他也不敢拒绝我。”
几名师弟顿时一脸佩服,连连道:“原来琅少早有安排,真是高明!这骚狐狸若能入了我们阴阳宗,怕是直接被评为甲字号炉鼎也说不定。到时候,咱们阴阳宗可又多了一位极品炉鼎,可真是件美事啊!”
他们不禁一番畅想,在阴阳宗,炉鼎可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分为甲乙丙丁卯五个等级。甲字号的炉鼎仅有两人,皆是世间罕有的极品,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堪称人间尤物。可惜,享用甲字号炉鼎所需的贡献值都是高得离谱,一般人根本无法企及。
在场众人中,也只有琅少曾经享用过一次甲字品阶的极品炉鼎。
琅少看着众人那满是羡慕和期待的表情,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以神妃的姿容,在整个宗门内都是最顶级的存在,一个‘甲’字肯定是跑不了的。”
几人顿时更加兴奋,这么说来,他们岂不是肏干了一整晚的甲字号炉鼎,这可是天大的好运啊!
要知道,在阴阳宗想要享用甲字号的极品炉鼎,可是需要一百万宗门贡献点的天价!他们这些年里的积累加起来,最多也才不过三十万宗门贡献点而已,还得算上平日里的开销,真是难以想象这一百万宗门贡献点到底是多么的难赚。不过,他们为宗门带来了一位这么高品阶的炉鼎,怎么说也算是“功勋卓着”吧,不得多奖励奖励?
几人谈笑风生间,不知不觉便回到了自家的院子。正欲抬脚跨入之时,琅少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琅少。”几名师弟见状,满脸疑惑地看向他。琅少却并未答话,反倒是脚步一转,斜斜地朝着另一间院子的方向走去。
他来到一人面前,目光打量一番后,问道:“这位道兄,可是道宫的廖玄道友?”
廖玄正站在院子外,面色变化不定,手中托着一个红釉药盅,眸子里闪烁着光芒。听到有人与自己打招呼,他急忙将药盅藏于身侧,回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了儒雅男子等人。
“正是在下。”廖玄平复了下情绪,看了一眼几人,疑惑问道,“诸位是?”
琅少不知他有何异样,只是作了个揖,脸上笑容和熙,说道:“我等几人出自阴阳宗,我名秦琅。久闻廖道友大名,今日恰巧遇到,便来打个招呼,还望道友莫要见怪。”
廖玄见其态度和蔼友善,心中那股警惕之意稍减,不禁微笑道:“秦道友抬举了,道宫岂能与阴阳宗相提并论。阴阳宗人才济济,威名远扬,在下甚是仰慕。”
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气氛一时间颇为和谐。
说来也好笑,在问道大会上,道宫本抢了阴阳宗的风头,引得阴阳宗众人心中暗自不爽。但因为廖玄早早退场,没有与阴阳宗众人正面交锋,反倒没有与阴阳宗起了冲突。在阴阳宗众人眼中,他倒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并未引起太大的注意。
秦琅忽然话锋一转,目光望向那紧闭的院门,问道:“此地可是道宫夏清韵仙子的住处?道友可是来找她的?”
廖玄闻言,脸色顿时一僵,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沉默半晌后方才缓缓点了点头。
“夏师妹因前日之事,受了不轻的伤,再加上苏师弟失踪,生死未卜,一时间心神俱伤,一直在这儿闭门静养,不吃不喝。”
“原来如此。”秦琅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他也知晓了前日发生的事情,没想到道宫与南宫家族一行人竟然横遭大劫,真是世事难料。
天狐神妃丶地魁猿王丶双骄遭掳……短短一天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而且也没想到那苏澜竟然如此不凡,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破为洞明境,甚至将那已至洞明巅峰的地魁猿王斩杀,接着与南宫家的千金小姐一起消失在通往妖皇城的传送大阵中……这等惊世骇俗之事,若不是亲耳所闻,实在难以置信。
之后,廖玄等人拼死逃回镇北城,将遇险之事告知莫槐将军,并请求镇北城出兵支援。可惜当时城内守卫军不足,无法立刻施以援手。等过了大半天后,莫槐将军才率领援兵赶到,救下了停留原地的夏清韵丶云裳小舞,还有那些被赤魁猿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族女子们。
直至傍晚,莫槐将军他们才带着人回到镇北城中,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位天狐族的神妃,被其下令关入城北监牢中。
“那苏澜坏了我们宗门的大事,这次竟被传送到妖皇城……嘿!八成是没有活路了。真是一件大喜事啊!不过,南宫映月这样一个美人儿,倒是可惜了。若是能为我阴阳宗所用,那该多好。”秦琅心中暗自思忖着,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惋惜。
他再看向廖玄手中托着的药盅,不禁好奇道:“廖道友这是?”
廖玄深深叹息一声,一脸沉痛的模样,缓缓道:“夏师妹心神受创,神魂不宁,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在下看在眼里,心中好生难受,便用功勋点在城中仓库里面挑了不少的灵草,精心炖煮成汤药,想送给夏师妹服用,希望能助她恢复。”
“竟是如此,廖道友真是有心了。”秦琅顿时恍然,面露赞许之色,“道友心意一片赤诚,想来夏仙子一定会感动的。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实属难得。”
廖玄闷声道:“尽己所能罢了,我们既为师兄妹,便是同道中人,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只是身伤易愈,心伤难合啊。苏师弟此番不知是生是死,夏师妹蒙此大难,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唉!”
他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然而,秦琅却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缓缓说道:“廖道友,依我看啊,这心伤最是难治,叫人肝肠寸断,日夜煎熬,不得解脱。像夏仙子这样的人,显然用情极深,一旦陷入其中就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对方。她若是无法发泄心中郁结,那心魔迟早会趁虚而入。修行最忌心魔作乱,到时候,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夏仙子了。在我们阴阳宗,这样的例子可不少见。”
廖玄脸色一僵,显然没有料到秦琅会如此直接。
还未等他开口回应,秦琅又紧接着言道:“不过,现如今刚好有个绝佳的机会。夏仙子与苏澜虽为师徒,但亦是道侣,感情深厚。可如今她骤然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心中想必是痛不欲生,空虚寂寞到了极点。你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将她心中关于苏澜的那片阴影去除,换之以一段全新的关系,说不定......夏仙子便能从这伤痛中恢复过来。”
此语一出,廖玄顿时双眼微眯。
秦琅所说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让廖玄去填补夏清韵心中的空虚。
一阵寒风吹过后院的院门,吹得枯叶飞舞,吹得汤香飘散,吹得一片寂静。
但出乎秦琅的意料,廖玄沉默了片刻后,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坚定之色。
“多谢道兄的好意,只是在下与夏师妹相识多年,情同兄妹,我又怎能趁她此时这般脆弱无助丶心神俱伤的时候趁虚而入呢?夏师妹既已与苏澜结为道侣,他们二人情深意笃,我曾对她的确有过一些朦胧的情愫,但如今那些心思都已烟消云散了。我实在不愿掺入他们之间的感情之中,此事还是莫要强求为好。”
他的这番话可谓是正气凛然,声若洪钟,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看得阴阳宗的几人都是一愣,显然没有料想到,他竟然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既能帮助夏清韵恢复,还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就此别过。”廖玄并未在意面前众人那各异的目光,神色平静,头也不回地转身,踏入夏清韵的院子中。
“啪!”
大门重重关闭,激起一片灰尘。
阴阳宗诸弟子觉得好生无趣,原本还想看一场好戏,却没想到廖玄如此不解风情,纷纷撇了撇嘴,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住处。
秦琅望着廖玄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他可是曾听闻,这廖玄十分爱慕夏清韵,却被苏澜抢了先,心中一直嫉恨苏澜。现在苏澜十死无生,他心中应该十分欣喜才是,可为何这般......大义凛然?
难道他真的放下了?
......廖玄走向最中央的一间屋子,手指轻轻叩响了门扉。
然而,屋内传来的却是一片死寂,并无半点动静,仿佛里面空无一人。
“咚!咚!”
廖玄心中有些担忧,又加重了些许力气,再次敲了两下。可屋内依旧无声,只有那门扉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他眉头微蹙,低声道:“夏师妹……我进来了。”
说罢,廖玄缓缓推开门,一阵微风趁机溜进屋内,轻轻抚起了女子那头如墨般的青丝。
昏暗的房间顿时明亮许多,阳光映照在床上女子的身上。那身云杉道袍将她那丰腴曼妙的娇躯包裹其中,却难掩其窈窕身姿。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显得有些凌乱。
廖玄的目光瞬间便被女子的身姿所吸引,只见那丰腴饱满的双峰将道袍撑得鼓胀欲裂,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一双修长的玉腿交叠盘坐在床上,美腿曲线玲珑毕现,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道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掀起,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那肌肤白皙如雪,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脚上则是穿着一双云纹白鞋,更衬得她足如白玉。
女子的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令人闻之欲醉。
廖玄呆愣在原地,眼中充满了贪婪与痴迷。这般美丽的身影,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无论他见过多少次,都会觉得无比惊艳,每一次看到,都仿佛是初见时的怦然心动。
“夏师妹。”
廖玄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看着夏清韵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俏脸,温和唤道。
“廖师兄......”
夏清韵轻声应道,脸色苍白如纸,面容憔悴不堪。那一双原本如秋水般明亮丶灵动的眸子,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一汪死水,再也泛不起任何涟漪。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看着她这副模样,廖玄不由得一阵心痛,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怜惜之色。
“夏师妹,你一直这般守在这屋子里,想必已是许久未曾进食了吧?师兄我此次精心熬煮了一碗药汤,里头可是添了不少滋补的灵草呢。你且快趁热喝了吧,说不定喝了之后,身子能舒坦些。”
廖玄小心翼翼地打开药盅封盖,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那药味醇厚而芬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令人心旷神怡。仅从这香气便能判断,其中必定掺杂了许多品质上乘的药材。
夏清韵目光空洞地望着廖玄手中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许久之后,才轻轻吐出一句:“不必了,师兄请回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
她嘴角扯了扯,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此刻却是那么的苍白,苍白得令人心碎。
廖玄眼中闪过浓浓的怜惜,轻声劝道:“师妹,你这般作践自己又是何苦?即便是苏师弟真的不在人世,可你还有我啊!你的师兄一直都在,永远都在你身边,会一直守护着你。”
然而,夏清韵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目光看似落在药汤勺子上,却又仿佛看向了那不知名的虚空。
“我......我没事,师兄你不用担心。”
廖玄见她依旧是这般神情,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随后,他将药蛊轻轻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柔声道:“那师兄就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说罢,他缓缓站起身来,却并未立刻转身离去,而是目光扫视着屋内杂乱无序的环境,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他走向门沿,顺手取了一把扫帚,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起这杂乱的房间。他将那些被风吹落在地的灰尘一点一点地扫去。
他身为体修一脉的大师兄,位序极高,平日里自有专属的侍者帮他打理一切生活琐事。这次,竟是他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不过,他自幼习武,身手矫健,不多时,便将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丶整整齐齐。
夏清韵默默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师兄......”
她轻声唤道。
“嗯?”廖玄抬起头来,微笑着看向夏清韵。他的眼中充满了柔情与怜惜,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谢......谢师兄。”
夏清韵那张原本清冷如霜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双空洞的眸子中,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师妹,你怎么这般客气?我是你的师兄,为你做这些本是理所应当之事。”
廖玄温和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他再次走到夏清韵身旁,轻轻坐在床沿上,目光深情地看着她,轻声道:“师妹,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情,就跟师兄说……若是苏师弟还在世上,定然也不愿看到你如此折磨自己,他肯定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