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嗯?我们只是在说话吧,你还想干什么?”
他还特意在某个字上加了重音。
少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算上我死前复活后所有的日子,现在是我有史以来最不怕打架的时候,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就等着和某个外星的神撕逼了。”
“……”艾利克斯真的感觉有点无奈,“所以你想干掉的人和想知道的事都已经解决了?”
两人仿佛转回了正式话题,那条冰凉的卷须却依然缠着她的手臂,甚至尖端自肘骨前后滑落,轻飘飘地扫过她的掌心,然后分裂出几股插进了指缝,近乎温柔地摩挲着理应粗糙却毫无枪茧的指腹和虎口。
“差不多吧,有些我依然没有答案只有一些猜测,但我不是真的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除非……”
女孩稍微眯起眼睛偏过头,他们在水下相见之后,这人的神情自始至终都很轻松,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但这一刻她眼中几乎流泻出一丝享受。
艾利克斯忽然就回忆起他们的许多次见面。
每一次都在加深着他的好奇,以及确认对方有多么的特殊。
他总觉得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一只在监牢里沉睡的凶兽,那些无用的人类社会规则和懦弱的情感构成了一道无比脆弱的玻璃囚笼,当她醒来时就在那之后烦躁地徘徊,却好像从不曾想要打碎那些禁锢,尽管这对她来说真的太过容易了。
当他们在水下相遇时,他好像能感觉到那道最后的阻隔悄无声息消失了。
艾利克斯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误解了某些事,“所以你的血条……你的生命,”饶是他都琢磨了一下措辞,“再也不会受到威胁了?”
他们并肩走在河边,听着水流拍打堤坝,码头的船只起航,街上来往的车辆喧嚣热闹,石砖铺就的人行道上绿树投下阴影。
两人姿态亲昵地靠在一起,苏茜放下了卷起的衬衣袖口,借着衣袖的遮挡,漆黑柔韧的卷须纠缠着她的手指,少女悠闲地哼着歌,那只撞碎牢笼的野兽此刻收敛獠牙利爪,懒洋洋地窝在阳光下被舒舒服服地顺毛。
她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我是个曾经自杀过的人,世上的生命大多恐惧或者敬畏死亡,可惜我一点都不在意,所以在我复活之后,我并不真的害怕自己被人杀掉,只是我觉得能体验一些过去接触不到的生活很有趣,所以不想轻易死去。”
苏茜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我好像总是在和你说这些废话,如果你不愿听的话可以告诉我。”
“不是,”陷入沉思的艾利克斯摇了摇头,直到队友有些不满地稍微收拢五指压着触须的前端,而且理论上说这样的力度足以把普通人的指骨挤碎,他只能在这种时候才想到这家伙比“自己”还小七八岁,“曾经我一直觉得束缚你的东西是那些软弱人类和他们制定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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