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狗崽子就是这么矫情,不禁揍!随便踹两脚就病倒,万一死了还要连累我们去埋尸。”
“嗨呀,你也是,要打就打嘛。去整小娘们的穴做什么,要玩的话你也温柔点。这些小娘们还要拿去卖的,松了坏了都卖不出去的。小心老大毙了你。”
“老子这么知道这崽子这么不禁整,弄了半天进不去,还流了一滩血。其他的狗崽子还趁机过来闹事,娘的!”
两人的声音渐渐模糊,陈吾的脑袋烧的不停叮叮的响。
他记得这段事,因为他病的快挺不过去了。所以原本要被送去黑市交易器官的他被换到下一批了,虽然后来被警察发现这个据点打乱了那些人渣的计划。但他后面却被送去挖煤矿,日夜不休。
警察来了虽然就走了不少人,但这种好运气他总是遇不到的。因为他高烧昏迷被丢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又只有他一个。警察寻人喊人的时候他自然听不见,等他醒来那些人渣又偷摸回来将他装进麻袋扛走了。
一路睡睡醒醒,昏昏沉沉。那些人贩子怕他饿死病死卖不出去给他灌了些消炎药和食水。他硬是熬到了煤矿村,从一个地狱转到另一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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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在s市,s市背景黑暗,官匪勾结,黑帮的势力几乎覆盖整个s市。实力最强盛的黑帮叫滕泰门,据说黑帮的老大就姓泰,名熠洲。,而滕的来源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的姓氏,把女人的姓氏摆在自己心血的前头可见是多疼爱了。
这些东西和他都没有多大关系,但他知道滕泰门的人每三个月会来矿地一趟。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滕泰门来之前找到可以和他们交易逃出去的机会,管事的人私藏滕泰门货物的事情他过去偷听到过。
他在矿上熬了快两个月,只因为刚来矿地的人最容易逃跑不安分。监管的力度也最强,监工的人是一班接着一班换,好几次他因为伤口发痒动作慢了就被抽了鞭子。养尊处优多年的他险些心态爆炸,内心给程梵扎小人。
每天晚上六点过后监管他们的人经常偷懒跑出去私会情人,而他一个小孩子想要溜出去也不会引起多少人注意。就算有眼线看见他也能找着一堆借口,实在不行他就把眼线的身份暴露在人前。
以他的经验,这里的头头办公室里绝对藏了赃物,或许还没有放进保险箱。他只需要记住位置,等滕泰门的人来时无意中暴露这些赃物,再想办法混走。
他左顾右看,翻进窗子里。办公室里的灯没开,朦胧的月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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