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去拍谢倾的手,她有些起床气,很少有人知道。
快上课了,她中午睡得不舒服,也没睡够,下午头有些晕,没什么精神。
谢倾放心不下她,坐在教室里陪她等谷峪。
谷峪就在本市上大学,这会儿也才下课没多久,结果被堵在了路上。
眼看着过六点了,谷溪强打起精神,安了安谢倾的心让她走了,自己提着书包去校门口等。
六点半,学校就要关校门了。
她站在那儿发呆,又有些犯困,隐约看到陆承瑾,清醒过来时,四周没有一个人。
她晃了晃头,站到马路边显眼的位置。
然后,她看着一辆面包车在靠近她时放缓了速度,她的反应实在迟钝得可以,直接被人拉上了车。
不是没有挣扎,但她被蒙住了头,感受到了体力的快速流失。
谷家家大业大,多得是瞧上的人。
谷峪从小到大被绑过好几次,次次都是有惊无险地回来。谷溪倒是第一次经历。
毕竟重男轻女的落后思想还是深入人心的。那些绑徒只为求财,自然觉得儿子比女儿值钱。
谷溪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头晕,她倒是不怕,听谷峪开玩笑似的讲那几次经历听得多了,似乎也有了些经验。
花钱消灾。她不要惹事,不触怒这帮人就好了。
只希望谷峪能快点发现她不见了。
等她被关进一个小屋子里,踉跄着扑倒在地,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没睡够,而是病了。
全身乏力,手贴上额头,却分辨不大出来。
额头烫,手背也烫。
谷溪找了个凳子坐下,靠在墙上,闭了闭眼。
看这几人的态度就知道,没想要伤她。刚刚那个把她推进这屋子里的人就说:“你安分点,我们只是借钱花花,不想伤人。”
她最担心的反而不是这些,而是她现在的病。
每年夏秋换季她都要生上这么一场病。家里的那位医生说了,不发烧就没多大事儿。多喝点热水都可以捱过去。但要是发烧了,就赶快叫他。
现在她全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烧得已经有些睁不开眼。
谷峪再不来,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落得家庭医生口中所谓的严重下场。
来自深夜的叨:
你们推断出的谷溪失踪/绑架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是群小神人
你们不知道我看到你们推出来的时候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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