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昭扭动成了蛆,双手束缚在头顶,蛄蛹向床的另一侧,紧接着就被他拽住脚踝拖了回来,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他脱衣服的动作,再将那些脱下的衣物整齐迭好,放到一边,像是动手前在进行着什么仪式的连环杀手。
“变态!任子铮!你个狗东西从小到大藏得挺好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变态?!”
她再次绝望地蛄蛹出几寸,又再次被他抓着脚踝拖回。
这次,她被他拖到了床边,拖到了他身下,正对着他性器的位置。
她要被他操了,被他用他的鸡巴操,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你还是人吗?!你还要脸吗?!别人的女朋友你也要操?!”
她口不择言地挣扎着,大腿被他用膝盖牢牢压住,眼睁睁地望着他将安全套戴好,望着他俯身向自己而来。
经历了多回高潮的穴口,湿泞一片,已不需要做任何准备。
当然,他也不需要准备,阴茎早在之前就已经硬得发胀了。
他扶着阴茎,将龟头碾上她柔软收缩着的小穴,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昭昭,你是我的啊,就像我是你的一样。”
龟头顺着湿润淫液一点点陷入,撑出撕扯的痛感。任知昭痛苦地紧咬牙关,哑声咒骂:“你是我爷爷个腿!我杀了你!滚!”
棒身缓缓没入,狰狞着擦过那柔嫩的穴壁,强势地撑开其中的顽抗。
“我们不是兄妹吗?你不是说我们要好好做兄妹吗?兄妹就是至死也要属于彼此啊。”
腰身义无反顾地沉下,他压着她的耳垂,又舔又吻地呢喃。
“即使你不爱我,你也是我的,怎么可以找别的男人呢?”
任知昭真的亚洲人问号脸了。她迷惑到甚至可以忽略一秒身下的剧痛。
这放的都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屁啊?任子铮那张一板一眼的嘴里,是怎么能吐出如此狗屁不通的屌话的?
“任子铮你个疯狗!你说的是人话吗你?!”
“我是人,我说的话自然是人话。”他将那湿热的吻带至她的纤颈,“你哪里没听懂?我解释给你。”
“解释你个——啊!啊啊啊不要……好痛……不要……”
一道撕扯的痛劈过,将所有倔强的声音都抽离。脑中嗡嗡作响,任知昭感觉身体被撞到了最深处,痛到让她回想起那个身体被他钉入了很多爱意的夜晚。
“忍着。”
嘴上虽是这样说的,但任子铮停下了挺送,整根性器就那么停在了她的穴道中。
悄无声息地,互相紧咬的性器,像是在摸索着,探寻着对方,找回熟悉的温度。
重新被触碰的穴壁,无声地瑟缩,紧绞。两个人都能感觉到久违交缠,在被一点点唤醒。
颈间有湿热的呼吸,衔着她轻舔慢吻,用绵延的快意将那些痛感一点点压下去。穴中的嫩肉在排斥与敏感间游移,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踩着那痛感往上爬,最终化为一丝颤栗,攀着她的神经蔓延而上。
“嗯……”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属于情欲的呻吟,并且感受到了穴道中缓慢的涌动。
他开始小幅度地动了,棒身挤开层层紧裹的穴肉,龟头压在宫口,顶着那块致命点碾磨。她在那攀升的快意中意识到了这点。
“不要!不要!求你了!”
快感比痛感更让任知昭害怕。她不敢想,继续去接受被他用性器操入体内的快感,她会变成什么样,她真的不敢想。
她红着眼睛摇头,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便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喊道:“苦瓜!苦瓜!”
“苦瓜怎么了呢?”结果任子铮从她的脖颈中抬起头,对她勾了勾嘴角,这样说。
“……任子铮我踢死你个疯狗!我要把你鸡巴剁了泡酒!呜呜呜——”
额角的筋微微鼓胀两下,任子铮用手掌覆住了她那不干不净的嘴,恨不得把她整张脸都覆了住。
“昭昭,我不想把你嘴巴贴起来,但我也不想你把嗓子喊坏了。”
他用隐忍的声音,对那瞪眼盯着他的人说得认真。
“你可以正常地呻吟,但是不要再嚎叫了,好么?不然我只能用胶带把你嘴贴上了,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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