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锐恐怖的针刺看得我眉头紧锁,尤其是那又尖又粗的针头插入维利特皮肤里,皮肉好像要被捅出个洞来。
我不自觉把心里面的话直接说了出来:“是不是很疼。”
一针下去,维利特清醒了很多,他抓住我的手腕,疯狂冲我眨眼睛,说话渐渐恢复他那股熟练的黏腻感:“有小姐在,我就觉得不疼。”
我冷笑:“到时候那我给你多捅几针”
我甩开他的手,把报废的抑制剂丢到他怀里:“啧,快起来和我一起搞卫生。”
我没想到维利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有钱人家孩子干起活来也算利索,也没有对这间房子的简陋作出抱怨,当然他只要敢冒出破这个字眼我必定不心软直接把他丢出去。
只见维利特手里拿着一个相框,聚精会神看着,纤长的手指临摹着我的脸:“这是小姐小时候么,好可爱!”
我凑近一看,近叁十号孩子站在一个破败的教学楼面前,脸上都是木讷的假笑。
那时候的我总爱板着脸,连假笑嘴巴都是抿成线,脸尖尖的,刘海毛毛躁躁,墨绿色的眼睛却格外的明亮。
这张合影照好像是我在福利院拍的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照片,上面还有蒋熠在,他的脸被我用黑笔图上了厚厚一层圈,皱皱巴巴的,让人看不清楚,也算是给我的梦留下了些痕迹。
维利特指着蒋熠脸上那个黑坨坨,笑着问我:“小姐,这个被涂黑的人是谁?”
“讨厌的人。”
也不知道维利特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我皱着眉扯过丢进了某个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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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俞宝宝你是一个傲娇的可爱宝宝
在图书馆码字跟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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