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有图谋…?通晓人心还是巧言令色…?大师兄你…可是辨的清?”
慕怀闻言风怒目圆睁,一把扯过卢清晓怒道:“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什么时候学的用这般恶毒言语,非议他人!?”
清晓推开他,撑着地爬起来,蹒跚两步,低吼道:“我不知道!我辨不清!我以为他眼眸之中柔情万种,我以为他唇齿之间海约山盟。转过身去,只见他将我捏在股掌之间…他抬手一扬我便漫步云端,他旋腕一按我便坠落深崖…我…我就好似吊在杖头的傀儡…任他摆布…”清晓越说,越是觉得绝望,他狠捶了两下心口,勉强稳住身形,他怔怔的看着慕怀风,凄然道:“你说你懂他…?那你告诉我,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什么…!?”
慕怀风瞪着小师弟,让他这一通乱喊搅的更是莫名其妙。他虽不曾听绫影切实说过什么,但观他在南山上之言行,便知清晓对他来说,意义非比寻常。慕怀风也随他站了起来,看着卢清晓笃定道:“自然是他心中那人。”
卢清晓苦苦一笑,摇摇头道:“我也以为我是…我多么希望我是…直到我看见他…躺在你的屋里…”
慕怀风怔在原地,惊诧道:“我屋里?哪有的事?”说完,他猛的想到南山之上,他与绫影行完针之后,确实将他留在屋中休息,于是又挠挠头解释道:“不过是因为客房太过吵闹,他行路困倦,我让他小憩片刻罢了。”
清晓咧咧嘴角,道:“就算如此…那他本就不胜酒力,为什么强撑着,去醉峰亭上与你对饮成欢?”
慕怀风犹疑片刻,不想作答。
卢清晓好似也没想他答话,犹自接着问道:“他与你不过南山见了数面,与你说了怎样的言语,引你千里迢迢来给他送酒?”
慕怀风还没想到如何解释,便听清晓又道:“他诗情满腹,犹擅丝竹,与你弹剑成歌,心手相望,可是惹的你心神激荡,将他抱入房中,长夜相伴?”
“住口!”
卢清晓这话怀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喝停了清晓,惊诧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疑他?还是疑我!?”
卢清晓红了眼圈,哽咽道:“大师兄看着清晓长大,对我呵护备至…我怎会疑你?只是他…只是他…他知我敬你如兄如父…他说他心中有我…他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来…?他怎么做的出来…!?”
慕怀风沉下脸色,瞪着小师弟,压着嗓音道:“你给我说清楚,这种事,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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