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凶狠的抓痛他,凶狠的咒骂着他。
顾之铭的父亲顾智霖扭过头抹着泪,许柳怀也哭得流泪满面,顾恒哀伤的背过身去,整个大厅中,哀痛的哭声连成一片,被风吹着,飘向那很远的海面,飘向那沉入海底的年轻的男子。
……
沈容予被关进了城堡里一个暗无天日的小屋里。
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无声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黑暗的屋顶。
他知道此刻,他的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那两个人早已将这件事情板上钉了钉!
原来昨天顾恒和沈逸瑶回去之后,马上向顾智霖报告了沈容予载着顾之铭出海玩,没过多久,顾家便派船寻找了过去,至于为什么这么久才找到,那就要问问顾恒了。
沈容予非常清楚的明白,此刻他说任何话,他们都不会相信了。
在顾家的眼中,是他贪玩造成了顾之铭的死亡。
而在他自己的心中,更是深深的自责,他无力为自己辩解一切,如果他没有跳上那艘快艇,如果他在发现顾之铭时能第一时间开着快艇回来,如果他能再强硬一点,威胁顾之铭上船……
甚至,如果当年他没有认错那个安慰他一夜的人……
可是没有如果。
他没有办法为自己脱罪!
……
顾家派出去打捞顾之铭的尸体整整七日,最后无功而返。
好好的一场生日宴,被迫变成了葬礼,顾家在爱斐岛给顾之铭办了头七之后,一家人带着巨大的悲痛回了B市。
沈容予也被带离了爱斐岛,从一个不见天日的小屋关到另一个不见天日的小屋,没有了外界的任何消息。
直到三日后,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有点陌生的女仆走进来,将他带到了顾家的后门。
女仆:“你可以离开了。”
沈容予:“我可以见见……”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沈容予愣了愣,低垂下眼眸,将失落的神情掩在眼底。
这时,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小鱼,小鱼,过来……”
沈容予一怔,转身,看见一颗大树后面冒出来一个平头大脑袋,沈容予快步走过去,惊讶道:“左平江,你怎么在这里?”
左平江是沈容予的初、高中同学,也是他们这伙自称京城痞少之一,这次左平江正好去国外考某个著名的经济大学,因此错过了顾之铭生日行程。
左平江:“走,去我家。”
来到左平江家,左平江关门前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拉着沈容予进了自己的卧室。
“沈小鱼,你听我说,这是行李箱,这是你最喜欢限量版背包,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生日,里面还有一个入学通知,明天凌晨2点的飞机我已经帮你订好了,你到了那里好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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