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声音却严肃,“还有呢?”
“后来,你一直在给我机会。可我没有明白。你太好了,比我知道的还好一百倍,我没有明白……呜呜呜……我总是搞错重点,我总是犯错……呜呜呜呜呜……”
“有一天晚上,气氛很好……我认为还算不错。你问我,我去了美国,盛淇圆怎么办。”盛淇方无奈地看沛正,“你怎么会问那么一个问题?当时我以为,你至少应该问,我去了美国,你怎么办。”
“我不敢……我不敢想……”
“但是敢把我关起来。”
沛正的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流,没一会儿,就打湿了盛淇方那一块全部的皮肤,继而钻进睡袍,沿着肌理滑向目光到不了的地方,“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好了。”盛淇方再次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他确实很无奈,但嗓音里却又能听出显而易见的轻松,“你想把今晚哭过去吗?”
沛正在他颈侧摇头,继而哼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咕哝。盛淇方伸手在沛正脸上擦了一把,掌心湿了,沛正脸上的状况还是没有好多少。
他很轻地叹息一声,那只擦泪的手转而去捏住了沛正的下巴,叫他露出脸来。盛淇方跟着低头,吻上了那两片同样湿润的嘴唇。
两个人都尝到了咸涩的味道。盛淇方吻得很轻,他慢慢抬头,沛正就追着吻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盛淇方一手扶着沛正的腰吻他,捏着他下巴的另一只手挪开,伸到后面托住沛正的颈子,“不哭,不哭了。”
他们重新贴得很紧,但这一次不再是躲避的姿态,沛正的双手从盛淇方睡袍里钻进去,绕过腰身环住了盛淇方背部,两只手由上而下地来回抚摸,盛淇方再加大一点力气吻他,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接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哼。
但这样交叠在沙发上的姿势实在是很不方便脱衣服,沛正缠着盛淇方,贴着他的嘴唇不停要吻,两腿也绕在盛淇方腰上,他的睡袍落了大半边,沛正的裤子却还卡在腰臀处拽不下去。
热,太热了。
盛淇方眉头微皱,竭力冷静才能往后退开一些,他的一只手插进裤腰握着沛正挺翘的屁股,声音沙哑得厉害:“等一下,回床上。”
沛正沉浸在吻中,突然分开让他满脸迷糊,只知道湿着眼睛看盛淇方,听完后呆愣愣地反应了一下,才乖乖点头。
得到配合,盛淇方托着沛正屁股把人抱起来,他将沛正压在床上的同时,一把拽下了那条可恶的牛仔裤。
“嗯——”两个人灼热的性器随着拥抱靠在一起,沛正揪着床单发出一声长吟。
盛淇方被他压着后颈低下头去,唇舌又纠缠到一起,沛正边仰头主动把舌头伸给他,边带着盛淇方的手往股缝处去。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套子、润滑,什么都没有。
盛淇方意识到这个,但还没来得及感到烦恼,指尖就触到一片温软的湿意。
“……你、你直接进来。”沛正红着脸顶着两只哭红的眼睛,细白的胸膛上两点乳尖不知道害羞的挺立起来,“我弄过了。”
弄过了,但进入的过程还是很艰难。
一个柔软的小口,时隔已久,要吞下一个狰狞的巨物,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沛正的内里仿佛一个密不透风的甬道,逼仄紧窄,同时温软中稍嫌干涩,使得皮肉摩擦的触感更为鲜明。那里紧紧箍着盛淇方,每一下的吮吸都似乎要让他直接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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