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淇方听出来了,刚才沛正让他上车时就差点把老公叫出口,但好在这人还记得两人之间少得可怜的几个约定,及时改了口。
三项约定:在公司要装不认识,不许在外面叫盛淇方老公,不能每天都做爱。
盛淇方还记得自己说完不能每天都做爱之后,沛正眼皮耷拉下去又紧接着咬嘴唇的动作,配上他那张漂亮过头一点不像个男人样子的脸,最能点起盛淇方的火。
“我自己会倒。”盛淇方甩开沛正的手,转身倒了杯凉白开,跟交待任务似得灌了两大口下去。
沛正眼巴巴地看着,然后从盛淇方手里接过杯子,转到他刚才喝的地方,凑上去慢慢抿了几口,完了竟然还有些害羞一样地笑了下。
盛淇方想起他在床上那些不要脸的做派,又是一阵嫌恶,没管沛正又叫着老公说了什么,一头扎进了浴室。
他冲完凉出来,沛正正在厨房做饭。
飘出来的是日本豆腐炖鲑鱼的味道,盛淇方从来不回答沛正有关于好不好吃、喜不喜欢吃的问题,但沛正还是不知道怎么就慢慢掌握了他的口味。
盛淇方又觉得胸闷,左右看看无事可做,干脆去书房开了电脑,继续看设计图。
这个图他们小组做了大半个月,甲方态度依然不清不楚。不说不要,也说不清怎么改,总之是没个准话。
看着图,盛淇方没注意时间,沛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站在书桌后面,出声还把盛淇方惊了一跳。
沛正大概也没想到,立刻睁圆了眼睛把嘴一抿,看盛淇方没生气,才说:“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进来,是叫你吃饭。饭好了。”
盛淇方没说话,起身往外走。
沛正答应了在外头不叫老公,可只要在这间房里,他就好像每说一句话,前面都要带老公两个字。
盛淇方没有一开始听到时候那么觉得恶心的厉害了,但还是难以接受。
两人在狭小的餐厅坐下,沛正背对空调的出风口,没防备,一坐下就打了个哆嗦。
盛淇方身上火气大,摸一把烫的似个火炉,沛正就把房里的温度打的很低。
可他自己受不了,只能回家就换上薄毛衫和厚一些的居家服,晚上钻进被子,还是冷的跟块冰一样,还好像看不见盛淇方的冷淡,叫着老公缩进盛淇方怀里,求他给暖暖。
盛淇方怀疑,这是沛正为了想做爱的又一个诡计。
吃完饭沛正又进了厨房,盛淇方看电视,听见里头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响了一会儿,沛正就出来了。他在厨房门口小声说:“老公,我先去洗澡。”
盛淇方没理,沛正顾自去了,过了挺长时间才出来。
新闻联播已经结束了,盛淇方开始看天气预报,沛正走到盛淇方跟前,不坐沙发,反而黏黏糊糊地跨坐在了盛淇方身上。
两个人上身紧紧贴着,沛正用两片肉翘的屁股蹭盛淇方的性器。
那地方不由人地想起这两片屁股的好处,盛淇方捏着遥控器的手攥紧,阴茎还是微微勃起了。
沛正湿漉漉地亲他的嘴唇,两手伸进了他贴身的短袖,乱七八糟地抚摸腹肌和胸膛,勾引人的调子好像是从软屁眼里哼出来的,带着骚气,“老公……嗯……老公……”
盛淇方忍住把沛正从身上掀下去的冲动,单手制住了沛正乱摸的两只手,沛正的手腕细的仿佛捏一把就能断,盛淇方加了五成力道,警告他:“昨天做过了。”
沛正穿的薄毛衫领口很大,盛淇方还没怎么他,只自己蹭了一会儿,锁骨就很动情地红了一片,眼睛也湿漉漉的,嵌在漂亮的不像个男人样子的脸上,听盛淇方说完,就有些委屈地又用屁股隔着短裤蹭了蹭盛淇方的阴茎,“可是,老公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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