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什么好,都到村口了,过去问问他。
……
吴守业这边的情况比姜臻想象的还要严重,他说吴慧娥跑了。
“跑了你还悄无声息的死,还想把尸体烧了?”现在推行火葬,但乡下地方土葬依旧盛行,姜臻无语:“都到这时候了,还怕我摸尸?”
吴守业一生纠结,此刻,他不纠结了:“算了,你赶在我死之前来村里,或许是命中注定,我告诉你吧,带走吴慧娥的,叫姜随意,1924年,我和爱人、兄弟准备回末世,他正好路过,那场混乱的战斗后,他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后来没了联系,隔了三十多年,前几天突然找来村里,慧娥自愿开门和他走了。”
姜臻懊恼道:“你个王八羔子不早说,姜随意十八年前,抱了姜兆送回老家,让家里人帮养,说等姜兆十八岁就回来,现在他回来,你猜到什么事,不能再瞒着了。”
吴守业神色有变,他谁都想保护,可最后好像谁都没保护得了。
本想把身体付之一炬,但姜臻来了,这就是命运吧。
吴守业说:“我那个兄弟,他的异能是思维融合,我们来到这边后,一开始他只用动物做实验,但无一例外,动物们都疯了、自残、攻击,我告诫他不要用人做实验,他还是没忍住,我改了他的记忆,1924年那次,有可能他在濒死的状态下,想起用异能的办法,和姜随意那个路过的年轻人融合了。”
姜臻:……“还真是倒霉。”
吴守业解释:“这种融合,是不能有抵抗的,姜随意一定是自愿的,否则不可能成功,但如果是直系血亲,或许可以,但这种融合的异能,对大脑的负荷很大,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必须满足一定的生长年限,他说等姜兆十八岁时回来,我看姜兆是他做实验生的直系血亲。”
事关重大,姜臻决定留下来:“等你死了,我要摸尸体。”
吴守业苦笑:“也好,临走还有你送我一程。”
姜臻在桑榆村多等了两天,送了吴守业最后一程。
吴守业很看淡生老病死,他这辈子有过亲情、爱情、友情,经历了悲欢离合,走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什么遗憾。
村里人将他运到外面火葬,姜臻摸过尸体后发现,吴守业把他一生重要的记忆都抹掉了,但1924年那一段,他留着给姜臻看,他没有说谎,那个路过的青年,和姜白书非常像,确实是他二叔姜随意。
……
等姜臻赶到省城,姜白书的二叔已经回来了。
他实际年龄五十多岁,但身体外貌要老很多,看上去得有七十了。
姜白书的姑姑都哭了,责备的话变成心疼:“你带了那么多钱出去,过得不好吗,怎么会老成这样?”
几十年不见,再回来恍如隔世,姜随意解释,他的生活很好,在外面还开了制药公司,钱多到几辈子花不完,家里佣人很多,只是他病了,绝症,治不好了。
“我这是生病把身体给耗空了,和物质生活无关,你不要哭了,哭的我脑袋疼。”
姜琼慧没想到几十年不见,二哥对家人没了感情,尴尬的不行,她擦掉眼泪,指指姜兆,说:“一年多了,这孩子心里惦记着身世,没怎么看过他笑,快点告诉他,你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
姜臻一家人都在,姜兆格外紧张,到底是不是他父亲呢?他等这个答案等得度日如年。
姜臻掐掐顾连城掌心,倒要看这个姜随意老不老实?
姜随意将姜臻家人一一打量,姜臻和顾连城容貌非常年轻,精神气像二十多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像三十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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