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太大了。居然在城外做实验……
这种试验,他也懂,但是他不能碰。
他抬头和来复说;“你,让人把东西拉到二哥的院子里去。记住让二哥立刻来。”
赵诚才回大名府不久,赵恒这个风流崽居然早早南下到了大名府。
见赵诚身上的伤,把他骂了顿,赵诚这几日一直在给赵策些北方的奏报。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走的路,做的事要说清楚。
这一战将来如何,端看现在,金人还没有吞虎之势,战力稍显不足,只要等开春,熬到天气暖和了,春雨一来,金人必定北归。
不到一个时辰,赵恒匆匆而来,见了他就问;“你又搞什么?”
赵诚把东西给他,然后说:“从今日开始,你什么都不做,专心去寻这些,然后去城外试验,然后去找吕顺。记住了。”
赵恒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看了介绍,不可置信问:“你哪来的?”
“你别管哪里来的,这东西不能从我手里出来。”
赵恒这个傻人,命就是好。
迷迷糊糊带着配方带着麻二走了。
赵诚看了眼剩下的东西,都是杜从宜给他的东西。
他还和来复感慨:“城里逃来的北方的太学生和进士大概的人数确定了,看吧,逃的比殉职的多的多,只有元德九年的进士高景元和太学生李毅宁死不逃。殉职。你要说这有什么可守的?大军都退了,又不是亡国,不至于,可写给官家的奏折,我竟然不下不去手……”
来复从前是不懂,后来走动的多了,尤其这次跟着赵诚出门。
赵诚也素来不把他当下人,他从前就知道赵诚和别人不同,向来不把身边的人当下人,连麻二这样出身的人,五爷都对他恩遇有加。
“殿前授职,拜过官家,读书人管这个叫气节。”
来复也不懂,但死是最容易的。
赵诚叹气:“也不知道二哥行不行,若是能行,早些定下吧,我真是厌倦了,每日都听见有死人的消息。”
外面熬药的人端着药进来,赵诚不敢大意,生怕养不好伤,彻底废了。
腊月初八的收到,赵恒连着十天,都没回去休息,按照杜从宜的配比,最晚不能超过过年吧,赵诚计划着但愿能早一些有效果,甚至不必有突破性效果,威慑有时候在战局中都是一种实力。
结果腊月十七,吕顺就召集所有人商议进攻的路线,赵诚回大名府后第一次见康渤,他已经升至先锋六部的统制官,见了他就问:“大人好些了吗?”
赵诚摆摆手:“没事。”
吕顺定下腊月二十,过河,先锋军绕东路直接强攻,全线直扑……
赵诚只知道大概战略,剩下的要和沈晦打交道,他自己还不知道,沈晦已经将弹劾他的折子寄出去不知道多少了。赵策看着沈晦的折子,沈晦奏折中弹劾赵诚层跋扈骄纵,威胁地方官云云。
倒是吕顺替赵诚上了自辩的折子。
赵策就问大宗正:“你觉得,沈晦和吕顺如何?”
大宗正:“此时是国战在即,一切以战事为重,沈晦委推言辞不可当真。”
赵策点点头。
“那就让沈晦调回汴京城,去御史台做个谏议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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