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走后,秦文博也去了安国公府和大哥秦文渊处理朝政去了。长公主拉着女儿的手问道:“栖栖,你成亲之后有什么感觉?”
秦栖摸摸头,“没什么感觉呀。”除了那一场婚礼和多出来的那些账本,秦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
“这么看来你才是最幸福的。”长公主欣慰。“寻常女儿家出嫁,到了夫家总要谨小慎微,孝敬公婆,服侍丈夫,诞育子女,这些都是女子该做的。”
秦栖问道:“娘,您也是这样做的吗?”
“我比较特殊一点就是身份,皇兄敕造长公主府,所以我不必天天去给你祖母请安。你爹是次子,不会承袭爵位,我也不用管家,所以活得轻松一些。却也没有你这样好,连家都不用换。爹娘公婆都是我们,也不用担心合不来的问题。离儿对你是真心疼爱,这样将来你随她去哪娘都放心了。”长公主怜惜女儿从没有远行过,并不愿意她的人生只困在这方寸之间,能够多走走总是好的。
“娘,”秦栖听了长公主的话大为感动。抱住长公主的手臂红着眼圈道:“栖栖和离姐姐在一起,真的好开心。您不要担心,这就是栖栖的幸福。”
“哪里会不担心呢?”长公主伸手将女儿的碎发别到耳后。“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就算知道你幸福快乐,娘也会时时牵挂的。可是我不能因为牵挂就折断你的羽翼。栖栖,飞叶津培养出来的人,都是襟怀天下的女子。娘只希望你快乐平安,是天下也好,是方寸也好,只要你开心,娘就放心了。”
这一番话表达了一个母亲对于女儿无私的爱。长公主明白秦栖一定要随着顾离回到飞叶津的,她虽然不舍,却依然会支持。从秦栖成亲的那一天开始,秦栖要依靠的人就由父母变成了顾离。
顾离刚刚从两位师姐的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殷盼柳朝着她招手。她走过去施礼道:“殷师傅。”
“离儿,这是我无聊时画着玩的,送给你和郡主解闷吧。”殷盼柳说得轻巧。可是作为名满天下的书画大师,她的作品绝不是拿来解闷这么随意的。
顾离谢过了殷盼柳,接过画展开来看,赫然是大婚那天穿上喜服,上妆梳头过后的她们。整幅画都是以红色为主,但是这种红色显得端庄厚重,不会那么乍眼。顾离的明媚绝丽,秦栖的娇俏可人都很好地展现出来。“殷师傅,栖栖看到会很开心的。”
殷盼柳点点头,也没多留顾离,转身就回房间了。闻弦歌正在调着古筝的弦,抬眼道:“柳儿,你就不能给我画一副画吗?都求你好几年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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