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安旁边那个就是你家才认回来的姐姐?”程佳比秦栖大一岁,明白自己的父亲不受宠,便很是用心地经营自己的名声。京城之中提起绮云郡主,谁都要赞一句“颇有贤名”。
顾莹看了一眼,“可不是嘛。郡主您不知道,她一回来,就弄得我们顾家鸡飞狗跳。不仅不把我们姐妹放在眼里,连祖母她都敢直接忤逆。”顾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现在我都不敢过去和她说话,生怕她说我几句,让我当众下不来台。”
绮云郡主皱眉,“哪里就会这么嚣张跋扈的人?”
顾莹一脸委屈道:“您没听说吗?前些日子我们姐妹参加宁兰公主的宴会,她直接让大姐二姐下不来台。想我那两个堂姐也是要脸面的人,回到家躲在房间里哭了好些天呢。”
绮云郡主惊讶道:“当真?”
“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说假话。您看我那大姐二姐,都不敢过去和她说话。还不就是生怕再落个没脸。姑娘家都是脸皮儿薄的,哪敢再去招惹她?”顾莹说着用帕子压压眼角,似乎哭了一般。
绮云郡主拍拍她的手,“你这话我本来是不敢信的。一个刚刚认祖归宗的平民丫头,哪里敢在你们顾家张狂?可是看见她身边的奉安后,我便也信了。以奉安的身份,只要愿意宠着顾离,便是你们顾家也不敢拿顾离如何吧?”程佳手里的帕子不自觉地攥紧了。同样是郡主,为什么她就要辛苦地经营名声,不敢出半点差错。而奉安呢?整天嘻嘻哈哈玩笑胡闹,却成了明汐国最受宠的女子。同人不同命啊!谁让自己不是从长公主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呢?
“郡主说的是。祖母和大伯也要让她三分。”顾莹望着远处的顾离,一脸的嫉妒。她年纪小,却也看惯了大户人家后院里的捧高踩低。按理说顾离和她没有根本的利益之争,但她就是看不惯顾离那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还要回到顾家来?说到底还不是想要顾家的门第?
“你们顾家是最讲规矩的家族,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没规矩的人。唉!慢慢教吧。多磨几年也就好了。”说到这里,绮云郡主突然皱了皱眉。“不过看她的年纪不小,怕也留不了几年了。这样的没有规矩,怎么能嫁个高门第的?唉!可惜了那一张脸。”
绮云郡主不过随口说说,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莹年纪小,原本没有想到亲事这一层,听了绮云郡主的话,她眼珠儿转了转,已经有了主意。
那边杂耍班子已经换了表演的节目,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女子拿着一瓶酒在喷火。秦栖高兴得小手都拍红了。顾离护着她防止被火喷到,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忍不住摇头。这小兔子总是这么贴心。顾离可不信堂堂奉安郡主连个杂耍都没见过,但是她依旧卖力地鼓掌。
这种时候,秦栖从来都是捧场的。就算看了多少遍的节目,她也不会让表演者难堪。
“去那边喝点水,看你满头的汗。”顾离硬拉着秦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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