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slo-mo,莺莺燕燕,男男女女,游泳池里玩球的不玩了,躺椅上get tan的不get了,吧台边上摇香槟的不摇了……所有人都在隐晦但不由自主地注视他。
一切预想都坍缩,他们当下的想法虽然因为个体的文化水平和人生阅历在表达上有很大初入,但内核是一致的:……戎臣这老房子烧得太他妈合理了,搁谁谁不烧啊?搁谁谁不烧啊?!
戎臣眼风一扫,大家一个激灵,立刻该干吗干吗去了,沈迟看着好笑,戳了戳戎臣的腰,小声问他:这么怕你啊,这么凶啊,Daddy?
他故意的和他好可爱两个想法同时从腰眼窜上天灵盖,戎臣搂紧了沈迟的腰,有点咬牙切齿地说:宝贝儿,别在这儿叫我Daddy,你再叫我保证不了你今天的人身安全和自由。
沈迟在戎臣颈侧留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啧,不装啦,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上床呢。
四十
沈迟坐在戎臣大腿上,支着脑袋看他的牌,偶尔喂他点樱桃,把酒递到他嘴边。戎臣简直赢得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叶湄湄很是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儿:得了啊戎臣,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怎么好事儿都让你占完了呀?
戎臣一笑,把牌扔在了桌子上,抱着沈迟就走,留下一句“我换个地方得意去了,你们继续,输了都算我的。”
叶湄湄连连挥手,辅以一长串的滚滚滚。
沈迟坐戎臣大腿坐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她看着眼热,遂让小帅哥也坐她腿上,不一会儿她又嫌太重,把人推一边儿去了。叶湄湄比羊脂玉更白比葱段更玲珑的手上还拿着牌,眼睛却追逐着离去二人翻飞的衣摆,以及沈迟靠在戎臣肩膀上露出的一小段下颌轮廓。
可惜了,沈迟已经是“戎夫人”了。
叶湄湄百无聊赖地扔了一张牌,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是沈迟,她肯定不会觉得沉。
戎臣内心的欲火有三千丈高,行为还是在尽量克制,他和沈迟靠在舷窗上接一个仿佛直到世界尽头的吻。沈迟很是柔情地薅着戎臣浓密乌黑的头发,把他往后拽了拽,他们的嘴唇错开了一些,依然是脸贴着脸的状态,沈迟问:你是不是不行啊Daddy,接吻就可以了?
戎臣露出一个讨饶又搓火的表情:祖宗,饶了我吧。
沈迟说真不知道你在等什么,怎么年纪越大越纯情。
戎臣突然单膝点在地上,把沈迟的手握在掌心,像骑士献上自己的忠诚,吻他的手背:宝贝,我在等你爱我。
沈迟仿佛被这句柔软的剖白点燃了,一股旺盛的破坏欲席卷了他。
他想起沈见岚——在他年幼的时候,沈见岚把他抱在膝上,注视着他的眼神充满偏爱和纵容:小迟,爸爸永远在你身后。
当然没什么是永远的,他的爸爸和那架飞机一起坠落在在大洋彼岸的山林,爆炸引起的山火烧了两天,灰飞烟灭,连骨灰都没有留下。
他拽着戎臣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沈迟一只手把戎臣往床上摁,一只手顺着裤子往下探:Daddy,不用等了,我想操你。
四十一
船开了五天,除了上船那一天,沈迟和戎臣没离开过套房。
叶湄湄在他俩失踪的第二天立刻悟了,啧啧啧着感慨:啧啧。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啧啧啧。
她和戎臣共同的24k纯正直男老友展现出了极大的困惑,在麻将桌上不停倾倒:小沈确实很好看哈,但是不至于,真不至于吧?这也太邪门了,老戎什么样的没见过!这跟下了降头一样!小沈不是真养小鬼吧???
叶湄湄干脆地扔出去一张二条,她用混合着“你真幸运”
和“你真可怜”的复杂神情看着他,她问直男:沈迟原地变成女的你觉得你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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