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陈明抓了抓头发,说,“要不,咱们先把收到的白份子钱给大姐分了?”
“不行!”
应红华脸色阴下来,说:“份子钱要等老头子烧掉以后才能分!”
“为什么?”
“因为我怕大姐你占我们的便宜啊!”
应红华拿出计数器,说:“爸爸死得突然,丧礼的大小事情都是我和阿明在张罗,大姐你回来以后除了给老头子上过一炷香,还干过些什么?”
“你们是儿子和儿媳,给他出殡是应该的。”陈英说,“我不过是个外人。”
“亏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外人!”
应红华嘴巴一扁,说:“大姐,我们夫妻俩今儿就把话搁在这里,爸爸留下的房子、存款全都是阿明的,这几天收到的白份子钱倒是可以分你,但是得先扣掉出殡的花费,剩下的部分再分成三分,我们三个一人一份!”
“为什么是我们三个一人一份!咱们妈的那一份呢?!”
“她以后注定和我们一起过,没必要再分钱。至于你——”
应红华笑得又冷又恶心:“拿到白份子的钱以后,赶紧哪来滚哪!”
“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乞丐吗!”
极度的不公平让陈英悲愤交加,站起来,冲着母亲大喊:“妈,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儿媳都已经不把你当人看了!”
陈明也说:“妈,你站出来说句话啊!”
应红华冷飕飕地看着婆婆:“妈,快点张嘴,大家都等你说话呢!”
林秀芬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要怎么分钱,你们商量着办。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你爹在家里放满七天,七天以后再送去火葬场。”
“为什么?”
“凭什么?”
陈明和陈英异口同声地问。
陈英尤其不解,说:“妈,他活着的时候都那么对你,你怎么还要让他在家里躺满七天!”
陈明也说:“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就没干过人事,我可不想把他搁在家里七天让他找到回家的路继续折腾我们!”
“可是……因为……因为……”
林秀芬吞吞吐吐,仿佛被人下了缄默魔咒。
应红华见状,对陈明和陈英说:“妈不肯说原因,我帮她说——”
“不要!求你,不要说!”
林秀芬哀怨地看着应红华。
应红华得势不饶人,冷笑着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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