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家暴痕迹让宗忘川心头猛然一抽。
他故作随意的问:“阿姨,你耳朵上……”
“三年前,英子他爸拧我耳朵的时候不小心拧破了,”女人满不在乎地说着,“陈家男人都这样,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家打老婆出气。”
“阿姨,你受苦了。”
宗忘川同情地看着陈英的母亲。
陈英的母亲却说:“比起我婆婆,我已经很幸运。英子她奶奶当年被她爷爷吊在屋梁上打,打得半条命都有了。是隔壁婶子看不下去,趁着英子她爷爷出门的时候把我婆婆解下来,连夜送她坐船逃去外地找了个当地的男人,成了个新家……”
“这也太……”
宗忘川难以想象当时的场面。
烦躁间,他又一次想抽烟,但是香烟已经被萧铭附身陈英时处理掉,他在口袋里摸了几圈,最终只找到一包戒烟糖。
吞下两颗戒烟糖,宗忘川的精神状态稍显稳定:“阿姨,陈大叔这么对你,妇联不知道吗?”
闻言,女人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又没有出人命,怎么可能惊动妇联。再说,当地人从来帮亲不帮理,我一个外地媳妇……”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说:“瞧我这臭嘴巴,怎么净就和你说这些不痛快的事。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喜欢吃什么早饭,阿姨明天早上给你弄。”
“我在戒烟,清淡一点的就可以。”
宗忘川又吃了一颗戒烟糖。
陈母看他吃戒烟糖都吃得那么凶,劝告着说:“小伙子,抽烟不是好习惯,早点戒掉早点好。”
“我已经戒得差不多,最近在巩固疗程。”
宗忘川随口扯了个谎话,送走了陈母。
……
走进房间,脱下风衣,宗忘川双手摊开,躺在双人大床上。
陈母的话让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心里烦躁?想抽烟?”
萧铭的声音再度响起,阴嗖嗖,带着冷意。
宗忘川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想抽烟也不可能,衣服袋里的烟都被你扔进垃圾桶了。”
“并不是我不许你抽烟,是你每次心烦抽烟的时候都会失去节制,我不想你再像过去那样一天抽四十根烟……”
“肺熏黑了,你帮我把癌细胞挖出来不就行了,比挖肺更痛的事情我也熬过来了。”
宗忘川翻过身,脑袋埋在枕头里。
镜子另一边的萧铭见不得他的这幅样子,眼中红光闪过,随后真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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