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的脖子上……
陈英眯起眼睛,她看到宗忘川白得好像少见阳光的吸血鬼的脖子上,一抹艳丽的红痕正招摇着自己的存在。
“这是……”
“蚊子包。”
宗忘川若无其事地弄了下衣领,遮住脖子上的红痕。
然后,他叫了杯咖啡。
老板娘亲自把咖啡送来,外加一份朗姆酒芝士蛋糕。
“给我们咖啡馆的第一千位客人的礼物。”
老板娘笑着说,浓妆的眼睛在宗忘川的身上打转。
宗忘川平静地谢了一声,用关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捏着镀银勺子,缓慢地搅动着,动作让人联想到文艺电影。
陈英看得有些醉了。
突然——
铛——
勺子在骨瓷杯上轻轻敲了一下。
女人恍然醒悟,想起他是她的侦探,她是他的委托人。
……
“我叫陈英,今年二十五岁,家里有个弟弟。我家不是很富裕,有点重男轻女,所以高考成绩出来以后,我爸爸让我放弃大学选大专。”
说到这里,陈英自嘲的笑了笑,说:“原本,我是能上大学的,还是一本大学。”
“你恨过你爸爸吗?”宗忘川问。
陈英说:“当然恨,但是我别无选择。如果我坚持上大学,我爸就不给我交学费,可能连坐火车去学校的车钱也不会给。”
“你可以借钱买车票,然后在学校里申请助学贷款。”
“申请助学贷款需要户口所在地出具家庭经济困难证明,我家虽然不富裕,但是也没穷到能越过我爸爸拿到家庭困难的证明的程度。”
陈英叹了口气,说:“总之,七年前的我是没有第二个选择的。”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花钱雇侦探调查你父亲的真正死因?”
宗忘川反问陈英。
她看起来并不富裕。
她化了妆,但是妆容看起来又简陋又粗糙。
睫毛膏的质地不是很好,把睫毛都粘在一起了;底妆颗粒粗糙,浮粉严重,乍一看好像刷墙粉;嘴上涂的是已经很少有人使用的染唇液,长期涂抹导致她的嘴唇有轻微的脱皮和发炎。
手掌有些粗糙,衣服是两年前的款式,耳朵、脖子、手腕上都没有饰品,手机是五年前发售的型号,手机套上的水钻也已经脱了大半。
综上所述,陈英的经济状态非常糟糕,不像有余钱雇侦探的人,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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