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安制好了解毒之药,给众将分发下去。
然后他亲自把解药送到轩辕令面前,“你也曾中过此毒,我给你解毒用的偏门之法,并不稳妥,如今有了解药,你也服一颗吧。”
看着轩辕令拿起解药就要放入口中,薛长安忽然说:“若我是你,情愿毒发而死,也无颜吃这解药。”
他把这解药拿来,本也不是给轩辕令吃的,他是要用这颗药,让轩辕令痛不欲生的。
动作一顿,轩辕令疑惑:“你什么意思?”
轩辕令的卧房,满目的大红,薛长安环顾一眼后痛指向他:“人已死,你不办丧事,办喜事?轩辕令,狼心狗肺当如你!”
解药扔在桌上,轩辕令拍案而起揪着薛长安的衣襟质问:“你说,谁死了!”
望见薛长安眼中的悲戚,他的手开始颤抖,心中某个地方竟在痛。
她死了?
她不是走了吗?
他还在为她逃走而庆幸,起码他不必亲自斩落她的头,她走了,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走,至少她还能活着,可如今,薛长安却说,她死了?
这怎么可能?
战场上以一当百的女将军,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薛长安,你在本王大婚之前说这些,是何居心!”
长安嗤笑:“我能有什么居心,我不过是,为一个可悲的女人鸣不平而已。”
一把挣开轩辕令的双手,他衣裳松垮,摇摇晃晃,颓废至极。
“不知哪个傻女人,见不得心爱的人被剧毒侵蚀,不惜废去武功,亏损气血,割肉做引为他解毒,结果那个男人却以为是别人救了他,殊不知在他与别人定下婚约时,她被剧毒蚀骨,死去活来却连他的面都看不见一眼!”
“不知哪个笨女人,在雪山崩塌之际,不顾性命为那个男人挡下巨石,挖断了手才把男人从深雪里挖出来,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抢走功劳,她的血白流了,她的泪,也白流了。”
“又不知那个痴女人,明知那男人对她厌恨入骨,明知自己身中剧毒比那男人更需要解药,却还是拖着残破的身子上了雪山,冒着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风雪和寒冷,采那一朵破花,只为了把这颗解药送到她爱的男人口中,让那个该死的男人不要像她一样毒发致死!”
薛长安越说越怒,越说越痛,为什么他没有早些遇到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爱上的,是轩辕令这样的男人?
终于,他还是把真相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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