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啊…好快…宝宝好厉害…”
就算没有回应他自己也能演上一部剧,但他知道温迎爱听,他从不压抑自己。
也许快感太过来势汹汹,他的眼眶有些红润。
“宝宝…都把小狗操哭了…坏人…”
温迎粗鲁地撩开他的头发,“骗人,明明没有哭,都没有眼泪流出来。”
明明他的眼眶里已经含着泪光,一幅求别人狠狠怜爱的模样。
温迎用上了劲,做下去夹紧穴道提起来,反复十几次,身下的男人身体就开始了颤抖,受不了地想要推开她,但又舍不得这浇头的快感。
伏淮胥这下眼泪真的落下,含着哭腔说话,“不行了…不行了…宝宝别夹了好不好…真的要把小狗操死了…”
奈何身上的女人看到他的眼泪更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操他。
哭腔混着小小的呻吟,伏淮胥叫床很大声,呻吟却很含蓄,能不发出呻吟就不会发出,可这快感让他压抑不住羞耻的呻吟。
再一次短促的的呻吟后,俩人共同到达了高潮,温迎累爬在伏淮胥肩上,嘴唇微张喘息着,伏淮胥就吻了上来。
拥吻着延长高潮的余温。
…
戴望津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想了,他在床底近距离“参与”了这几个小时的性爱。
俩人进来压到床上,也把床垫往下压了些,床垫伴随着木板床架的吱呀声一下又一下的触碰他的脸和身体。
他像和别人偷情,事情进行一半,对方老公回来了,慌忙被藏起来的小叁。
他听着别人做爱他感到羞耻万分,在床底躲着的身份让他发不出声音,甚至屏气敛声,缩小存在感,平躺着看着抖动的床垫,麻木地消化现状。
事实上,床上的温迎早就忘记了他的存在,忘我地做爱。
在他们做爱过程中酒精慢慢消散,理智逐渐清醒,入耳淫乱的声音也更清晰,多久之后都无法忘记这记忆犹新的一晚。
他发现温迎对待这个男人的态度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他生出了不爽,他不知道温迎还有温柔的强势这一面。
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浪荡的男人,叫床很骚,叫出来的话听得他面红耳赤。
什么小狗的几把…只是听到就几乎烧红了耳朵。
甚至他感觉俩人很熟络很合拍,像重逢的恋人。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也硬了。
他被白色绷带缠得无法挣脱一丝,起伏的床垫蹭着鼓起的裆部,搔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听到温迎对另一个人发号施令,他总想去实行,脑子都会被那个轻缓的声音勾走。
一来,二去,他就像被关在笼子里小宠物,观望着笼子外主人宠爱别的小动物,无能狂怒,心生嫉妒,被恶劣逗弄。
性器在几个小时里反复鼓起而又无法抒发慢等降下,听着床上的男人发出畅快的喟叹他只能难耐的扭着身子。
欲火中烧时,听到一声,“射出来,小狗。”戴望津几乎瞬间就喷射而出,酣畅淋漓。
尽管这一声,不是对他说的。
他们结束后,戴望津甚至期待温迎回想起还有在床底的一个人。
事实上,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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