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九江一听是要跟代表团一起行动,他没什么兴趣了,对出来的那些框框条条他比梁季文清楚, 于是便翻着白眼不开心。
梁季文也不想跟湛九江分开, 抱着他跟他商量:“代表团里的那些成员除了领头的几个是来谈正事的,其他的都是靠关系出来玩的, 肯定比我耐不住性子,要是时间差不多,我偷溜出来找你好不好?”
“那我就不去看画了。”湛九江想了一下,说道, “那鬼地方远得很,坐车要一个多小时呢。”
“别呀。”梁季文知道湛九江什么性子, 他对西方画没什么特别喜欢的,能让他坐一个多小时的车跑去看,肯定不止西方画那么简单,“那画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湛九江提到这个就有些得意,抱着梁季文的脖子,小声跟他说里面的门道:“卖家是个没上过几天学的乡下老农,连画的价值都不知道就敢开一百万腐镑,说不是骗局那才有鬼呢。倒是有真的画,不过不是塞尚,是郑板桥的,还不止一幅,他不懂价值塞在杂物间里当垃圾呢。”
提供消息的人是拿着照片来找他的,他对塞尚的画持保留态度,但是对不经意照进去的“杂物”却是很感兴趣。
两人又聊了好久,直到天边露白边,梁季文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赶紧拉着湛九江闭眼睛睡觉。湛九江的脑袋被梁季文的大手罩着,压在他胸口,听着梁季文沉稳的心跳声很快就睡着了。
梁季文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七点就轻手轻脚地起来了。湛九江不是死人,自然也迷迷瞪瞪地坐直了身体,梁季文一边扣扣子,一边在湛九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乖,再睡会儿,中午我回来找你吃饭。”说完就急冲冲地抓着外套出门了。
湛九江抓抓头发倒下去,闭着眼睛过了好久才睡着。
中午吃过饭,湛九江退了饭,两人去逛了一会儿街,各自添置了一身衣服,吃了一盘小蛋糕喝了几杯水,梁季文就该走了。湛九江和人约的时间是下午四点钟看画,两点钟坐介绍人的车过去。梁季文则是一点钟就要过去和代表团的其他人汇合了,湛九江恋恋不舍地看着梁季文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拿着菜单又点了三盘奶油蛋糕。
不过他中午本来就吃得饱,蛋糕这种东西较为甜腻,之前次吃过,端上来之后他就没胃口了,拿着叉子有一点没一点地往嘴里塞。
梁季文说话还是很算话的,说偷跑就一定想办法跑出来,一点五十三的时候,介绍人还没来,梁季文就来了。湛九江惊喜得很,梁季文很得意:“没骗你吧!”
湛九江凑过去在梁季文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把三盘黏腻的蛋糕推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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