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开始也觉得心疼,但是后来就想开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你想想,有些大厂,每天要砸的瓷器比咱们这一个月砸得还多呢。”
“那边的仓库里的瓷器也是要销毁的吗?”梁季文指着旁边的仓库问。
“这个不是。”因为梁季文和湛九江长的好,姑娘对他们的态度好得不行,“这边是带有一点点瑕疵的,是要当处理品卖给商店的。”
能被留下的几乎都是只有很少很少的一点点瑕疵,但就算只有绿豆大小的瑕疵,那只能被当做次等品。他们的瓷器做的就是高端用品,一个小碗在国际上要买十美金,虽然是瑕疵品,但是卖出去的价格也要分大小质量从三块到十五六块不等。
湛九江和梁季文进去看了一圈,这一看不要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个我们可以买吗?”湛九江嗓子发紧,忍住激动问道。
姑娘愣了一下,然后说:“可以的。”厂子的观察司空见惯,他们厂因为能创外汇,这就是很了不起的政绩了,每年过来参观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提出要想买的人也不是没有。
不过很多人一听价格后就不要了,每次会买的,都是少数人。他们厂子也是个死抠的,从来不把这些但礼物送出去,只是规定可以在厂里买,照着卖给商店的价格来。所以一个是商店一个是瓷器厂,但大家都是一个爹妈,都是兄弟,价格上要便宜不少,商店里买十块钱的碗在这里买只要五块钱。
玻璃厂的粉彩不少,雍正康熙年间的粉彩,贵的也才三四十一个碗,瓷器厂一个卖五块,有人买才怪的。这碗买回去就是吃饭喝水用,一毛钱一个的碗是用,十块钱的碗也是用,谁买谁傻。
梁季文要买,谁都没意见,仓库已经堆了好几年的东西了,能清一点出去厂里人还高兴呢。
商店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来采购瓷器厂的瓷器也是被逼无奈的,上头给的指标,没法子啊。每年盈利是要上缴一部分的,但还有一部分会留在他们账上啊,给员工发福利、公款吃喝就全看账上这点钱了。
所以每次来瓷器厂都特别不情愿,瓷器买回去了,又卖不出去,那不是白白占了钱去了吗?所以每次采买都应付得很,随意挑一点,把最低指标完成了就算了。
仓库里堆的瓷器还挺多的,梁季文和湛九江一个个看过去,发现了好多瑕疵品中的精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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