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次就能多赚好几块,把姑娘们高兴地不行, 连连夸奖梁季文这个砍价的大高手。
又过了一两个月, 天气越来越冷,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 湛九江就直接抱着被子赖在梁季文这里不走了。他天生就比较怕冷,即使裹得比别人要厚上几层依然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蔡丰收的被子没那么厚,早一个星期前就滚到曲惜时的床上去睡了。曲惜时也是个不抗冻的,他们班第一个感冒的就是他, 吸溜了大半个星期的鼻涕后,几乎是千恩万谢地跟蔡丰收睡进了一个被窝。
“起来了。”梁季文拍拍湛九江在被窝里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低声哄他,“早上还有课呢,上完课回来搬被子,我这个月就搬过去跟你一起睡。”
湛九江还困着呢,听了这话立马就精神了,睁着大眼睛问:“真的?”不等梁季文回答,很快又低落下去了,“你早上也有课啊。”天天大冬天地在外头跑来跑去,那得多冷啊。
“我比你抗冻。”梁季文是湛九江他们寝室的大明星,他们寝室是个全是半瘫的生活残废,衣服一个月不洗都是小意思,地上堆满垃圾下不去脚那更是常态。只有在梁季文去的时候,才能干净那么一会儿,暖瓶里才有热乎乎的热水。所以湛九江爱往梁季文这里跑也不是没道理的,湛九江虽然不爱收拾,可是他嫌他们寝室脏啊!
天气冷起来了,教室里又没暖气,各大学校都陆续停了要点名的早自习,教室依然六点开放,但去不去都是学生的自由。
湛九江一二三四早上前两节有课,梁季文二三四前两节有课,还真不太好安排。不过梁季文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对他来说绕着学校跑和在两个学校间跑都一样。
湛九江的宿舍是六人间,住四个人单纯就是因为人少,这学期也没给他们分配新生,也是他们运气好,隔壁哲学系的住的是八人间,八人满满当当的,面积还比他们宿舍大不了多少。
有了梁季文给暖床,湛九江晚上睡觉可舒坦多了,不仅睡得暖和,在床上瞎折腾都不怕掉下去。
一二三四在湛九江宿舍睡,五六七在梁季文那里睡,湛九江因为每周要跟赶场似的来回转,捏捏肚子,感觉腹肌又紧实一点了。
“别捏了,都是软的,你还哪来的腹肌?”梁季文湿着脑袋从外头出来,把盆子往桌子底下一放。
“你咋湿着脑袋就回来了?”湛九江鼓着脸眼看就要发作,但是瞧着梁季文一脑袋的水,湛九江又心疼了,“外面多冷不知道啊?不会在澡堂把头发擦干了再回来吗?”
“也没多湿。”梁季文摸摸脑袋,好像是有点湿,摸着一手的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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