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曲惜时大喊,狼狈地弯腰去抓鱼,“再给我一分钟, 我肯定就抓到了……啊——”正喊着, 脚底一滑“噗通”一下就一屁股坐水底了。
梁丝丝和梁町笑得花枝乱颤,梁町更是拿起相机, 边笑边拍。
“别呀——”曲惜时崩.溃地大喊。既然出来了,他也是想拍照片的,于是就跟梁季文商量好了,出一卷胶卷的钱, 帮他拍二十张就成。
梁町冲他喊:“放心,这张不算在你那二十张里头。”
“我没说这个——”他才没那么小气呢, 他只是觉得这样被拍下去太丑了!
有时候缘分也是奇怪,梁丝丝和任池岸在同一个学校待了一个学期了也没见过面,结果才一小时,又瞧见了。他瞧着梁丝丝明媚的笑脸,摸着自己心口,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但梁丝丝和梁町很快就站起来跑了。
梁季文和湛九江已经把午饭做好了,大声地喊着她们过去吃。
美滋滋地吃完了午饭,靠着休息一会儿,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来的时候好运气地搭上了牛车,回去就没那样的好事了,五个人用两条腿走了好远好远,累得曲惜时差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肯走,检查再检查才到了有公交的地儿。
晚上回到寝室实在是累,随便吃了点东西,湛九江好歹刷了牙摸了把脸,曲惜时更是腿软着回来一个踉跄就把脸埋进蔡丰收光秃秃的床板上,半截身子还在地上呢。
梁季文一人背了绝大部分的东西,但他比其他几个要好受多了,出了点汗,冲了个澡,抱着湛九江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又是湿哒哒一身汗。
湛九江睡得死,梁季文就没吵醒他,出去绕着学校跑了五圈,把曲惜时的早餐也一起买回来。
他回去的时候两人还在呼呼睡,出去玩这两天,却是挺累的,又是负重又是爬山,玩的时候有一股劲儿撑着,这会回来了,劲儿散了以后身上哪哪都累得不行了。
梁季文一个人先吃了,用饭盒把早餐装着放好,出去打了热水回来,把几个暖水壶都给装满了。曲惜时不知道,但按着湛九江那个假洁癖的性子,醒来肯定要闹着洗澡,为了避免着凉,还是趁早备上点热水的好。不过他自己洗的却是冷水澡,没法子,冷水澡舒服呀。
果然,怎么谁都有个生物钟在那里撑着,湛九江睡到七点就怎么都睡不下去了,哼唧两声,起来还不太情愿。清醒了后就嚷着要洗澡,梁季文用半瓶水给掺了一大桶冷水,就这样湛九江还不满意。
“这么热的天你让我洗什么热水澡啊。”
“水不热。”梁季文抓着湛九江的水往桶里按,“这就顶多就是不凉,离热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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