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专家叫来。”
苏煜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道:“随你吧。”
晚间,我坐在房顶,呆呆地望着西边。
姚墟在此刻飘来我身侧,问:“为何要承认那玉笛是你的?为何要让长钧跟着陈游走?我记得你说过,陈游可是对你的画动过心思,如今那帛画可就在长钧身上。”
我苦笑:“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姚墟道。
我低了头,眼中酸涩,道:“我记得,我死之前,玉笛被我随手丢在了地上。怎么好端端的,这玉笛竟然到了西域?有些事情我弄不明白,我也做不到。而陈游的人说不定可以。”
姚墟道:“你的玉笛或许是被安史叛军里的小卒捡走带去了吧,听说安史叛军里有很多胡人。”
我苦笑:“是啊,胡人。”
“有什么不对的吗?”姚墟问。
“不对,自然不对了,”我有些发狂,“为何都是在西域?为何小狐狸的魂魄去了西域?为何我的玉笛也去了西域?为什么都是西域?”
姚墟看起来倒是十分冷静:“偌大个西域,或许只是巧合。苏炟的魂魄去了昆仑山,或许你的玉笛出土之地离昆仑山有十万八千里。”
我强压着自己的煞气苦笑:“或许吧,或许吧……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我要疯了,怕再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变成只被怨气驱使的真厉鬼!”
姚墟没有说话。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眼中似有躲闪。
“不对,”我使劲摇了摇头,“你不该是这反应。”
姚墟抬眼看向我:“我该是什么反应?”
我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道:“不该是这样!凭你的性子,你该赞成我一探究竟的!而不是如今这样,言语间都透露着反对!”
姚墟道:“我没有。”
“你骗我!”我大吼一句。
姚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懂了。
我一笑,笑得凄凉:“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我心里清楚。等到我的小狐狸活过来,我再找你算账。”说罢,我起身就要走。
“杨蘅,”姚墟叫了我一声,“对不起。”
我没有理他,穿过房顶墙壁,去地下室守着苏炟了。
半个月后,陈游便做好了一切准备,要出发上路了。苏煜也要跟着来,据说是苏燃要求的。陈游便答应了。
我明白苏燃的意思。毕竟我们是为了苏炟去的,没个苏家人照应,苏燃还真的不过放心。可苏燃要料理公司的事,她走不开,只好派苏煜来了。
经历漫长的旅程,我们终于到了新疆。又开了几天的车,我们终于到了那洋人说的找到玉笛的地方。
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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