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显然是着急坏了,一见我便开始训斥:“不是说好了在酒肆见面吗?为何乱跑?”
秀眉也皱了皱眉:“姐儿,你又喝酒了。”
我一时心烦意乱,低了头,道:“回去吧。”
大哥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脚印和我已散开的头发,忙拉住我,仔细看了看,道:“你怎么搞得这样狼狈?”
我道:“无妨,只是摔了一跤。”说罢,我也学着方才那道士的模样,转身就走。大哥和秀眉面面相觑,然后便跟了上来。我们一同回了客栈。
回了客栈,只见父亲正在房里等我们,于是我们免不了再得一番训斥。兄长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父亲却不信。父亲狐疑地看着我,问:“你又偷着喝酒了?”
我坦然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父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我们三人便都退下了。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竟然全是那个道士的背影。另一头的秀眉也同样的辗转反侧,但我不用细想便知她在想些什么。
想必隔壁房间的大哥,此时也是难眠吧。
一个晚上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第二日一早,我们便踏上了回洛阳的旅途。
父亲这次来长安的目的一个也没达成,自然是垂头丧气的;我这次来长安也没能玩的尽兴,自然也没精神;大哥和秀眉倒是开开心心的,只是大哥回到洛阳后待不了多久便又要去范阳,因此两人倒是也有几分离愁。
出城门的那一刻,我又看见了那个背影。彼时他正背着行囊,也要出城去。
“停车!”我唤道。
车夫便停了车。和我一车的秀眉倒是一脸不解:“姐儿,为何停车?”
“那是我的恩人。”
我说着,便自顾自地下了车,忙追上那个背影。他回头看向我,一笑:“原来是姑娘。”
我忙行了一礼,道:“妾还未谢过道长的救命之恩。若非道长,只怕妾已被人踩踏至死。”
他轻轻一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又看向我的头发,点头道:“挽了发髻后果然好看了许多。”
这时大哥也下车了,他径直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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