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的长钧问:“我何罪之有?”
我低了头,强忍着自己的愤怒和悲伤:“他有八十三年的阳寿,而今不过二十三岁。若你放我去找回他的残魂,他还可以寿终正寝!”
“休要花言巧语,”长钧道,“你以为我会上当?”
我冷笑不语。
只听长钧接着说道:“你这害人不浅的厉鬼!今日,我便要将你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我不屑地笑了,“天下,还没有哪个人能将我就地正法。”
长钧道:“那可不一定。净元道长便可以。”
我听见净元的名字,不由得一愣:“你说什么?”
这个名字我是记着的。一千年前,就是被一个名叫净元的老道封印在这画中的。
我看见长钧自画外走来:“净元道长,便是小道的祖师爷。”
长钧立在我面前,我怒从心起,一掌就要拍过去,却见到眼前的长钧登时消散了。
“幻象!”我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道长,可否让我同她说几句?”我听见苏燃沙哑的声音响起。
长钧道:“自然。”
然后便是苏燃的声音:“杨姑娘,你方才说,阿炟阳寿未尽,可是真的?”
我忙道:“确实如此!”
长钧却冷冷道:“苏施主,莫要相信她的鬼话。”
“你懂个屁!”我忍无可忍,终于爆了粗口。
“杨姑娘,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苏燃又问了一遍。
我道:“我发誓,若我有半句虚言,叫我登时魂飞魄散!”
苏燃犹豫了一下,对长钧道:“道长,请放杨姑娘出来。”
长钧不肯。
苏燃道:“道长,请恕我直言,放她出来并没有坏处。她若所言属实,则我弟弟便还有一线生机;她若使诈,道长把她再收了便是。我知道,道长有这个本事。”
长钧仍是不肯,只是他这次软和了许多:“苏施主,贫道也请你好好想一想,人死又怎能复生呢?你可以去探探令弟的鼻息脉搏……还望苏施主节哀顺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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