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惹下蜂愁蝶恋,三生锦绣般非因梦幻。
一阵香风,送到林园……”
我觉得这词耳熟,可想不起来。苏炟轻声道:“是《牡丹亭》的唱段。”
哦,是了,我记得从前我的画里来过一个伶人,似乎对我说起过这出戏。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这听起来不像是这个时代时兴的东西,想来苏炟是觉得我会喜欢,才特意放的吧。
我确实喜欢。
“这字句写的真好。”我说。
苏炟也点了点头,道:“每个时代都有属于的自己大放异彩的文学,比如汉代的赋,你们大唐的诗,宋朝的词,元朝的曲,和明清的小说。也不知道,我们这个时代,会有什么样的足以流传后世的锦绣文章。”
我听了,凑近了笑道:“别的我不多做评论,我们大唐的诗,那真的是天下一绝!”
苏炟挑眉:“你会作诗吗?”
我一下子便没了底气:“生前也写过一些不入流的诗,死后就再没动过笔了。如今只记得当年大家的诗作,自己的东西却半点也没有了。”说着,我有些难过,我这水平真是给大唐丢人了。
苏炟眯了眯眼睛,露出了向往的神色:“真想去会会当年的名士。”
他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个事,忙对他道:“我曾见过诗仙!”
“李白?”他有些惊喜。
“自然是了,那不是你们后人对他的称呼吗?”我笑道。
“如何遇见?”他问。
我耸了耸肩,道:“记不清了,那时太小,只记得看见过他在洛阳的酒楼喝酒,然后别人告诉我,那就是他。”
苏炟看起来依旧十分平静,但我从他眼里能看出那欣喜和激动。他去书架上拿了本书就开始翻,一边翻一边问我:“你是开元多少年出生的?”
我想了想,憨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去世时十八岁,死在安史之乱、叛军攻破洛阳之时。”
他听了这话,翻书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向我,眼里有些闪烁:“你……”
“是,死在叛军的剑下。”
“叛军?”
“负心汉。”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放下书,走过来,看着我,道:“只可惜我如今碰不到你,不然我真的想拉过你的手,像常人一样,安慰你。”
我听了,低头笑道:“何必呢,都过去一千多年了。”
“可一千多年的时光并没能抚平你的伤口。”他道。
他说的是实话。我至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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