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看得见碰不到,确实难受。可我知道,他想活。他对我说过,他想活明白了,可二十五年太短,不够啊。”
姚墟冷笑:“也不见得活到八十三岁就能活明白了。”
“最起码可以多一点希望吧。”我道。
姚墟听了,低头沉思了一会,又抬头对我道:“好,我去帮你找残魂。”
如今已不是我在帮他守着残魂,而是他帮我了。毕竟如今地府如何,和他已没有关系,他本可以撒手不管,可他没有这样做。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可耳畔忽然响起了那日在地府,小阎王对他说的那几句话。
“你喜欢她,觉得她像你认识的那个人,不是吗?”当日的小阎王就是这么说的。
我看着姚墟,忽然很好奇他的故事,便清了清嗓子,问:“小杂毛说,我像你认识的一个人,是谁啊?”
姚墟白了我一眼:“好好照顾你的小狐狸,我的事你少问。”
行,惹不起,如今还要靠着他呢,可不能惹恼了他。
“我错了,我给你赔罪。”我道。
姚墟冷哼一声,没有理我,转身便要走。
夜色之下,他的白衣是那样的显眼。
“嘿!”我叫住了他,“如今你没了地府庇护,行事可要小心些。”
“是,我若犯了事,就报你的大名,说是你指使的。”他脚步并未停歇,边走边道。
我笑了笑:“记住就好!”
他却忽然停了下来,侧头对我道:“我错了,你才不像她。”说罢,便一跃而起,去找残魂了。
我站在原地,颇有些尴尬,可又止不住地想,那究竟是个什么人,竟然能让一向铁面无情的姚墟动心?
想了半天,我捶了捶自己的脑子,自嘲笑道:“越发爱管闲事了。”
没过几日,苏燃就带着苏炟和云新回上海了。
苏家和沐家的生意最终是没有谈拢。对此,陈显很是在意,他去到苏家,直截了当地问苏燃:“沐家的那块地,靠近铁路,交通便利;附近最近也兴起了几家印刷厂,距离市场也近;还有不少因为建厂而没地的农民,劳动力也充足;附近的湿地湖泊芦苇更是多,这都是在那里建造纸厂的有利因素啊!况且近期国外打仗,许多外企都撤资了,刚好给了我们民族企业发展的机会,小姐你为何放弃了同沐家交涉呢?”
苏燃冷冷地回了一句:“因为沐家不祥。”
我知道苏燃心中有气,当初沐老爷暗指苏炟不祥,她一直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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