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就这样没了踪影,不日南华就收到消息说黄莺溺毙在太湖中。黄莺究竟是谁下的黑手,南华实在无从去寻找证据,自己又怀着身孕,只得作罢。
她正梳洗完毕下了阁楼,皇帝也恰到好处地走入揽月阁中。
半月未见,南华却觉得皇帝是消瘦了不少,慌忙上前两步行过礼以后,和皇帝落座餐桌。
皇帝看着桌上的菜肴却并没有什么胃口,只随意地喝了两口清粥,放下碗说道:“征海军魏浩轩今日执行死刑,朕......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另外,你说想给家人修书的事,金毛已经告诉朕。过几日朕打算去西北边境视察,回来就会想办法复了你爹的官职,你有话,见面和他们说岂不更好?”
听到魏浩轩伏法的消息,南华心中本该高兴,然而想到魏浩轩是魏紫婧的生父,魏紫婧尚自打理着段家的生意,心中不由一揪:“那魏紫婧......”
“朕没有株连九族,剩一群老弱妇女,想必也掀不起什么浪潮来。魏紫婧,暂时是安全的。”
南华听着,终于放下心来,忍不住说道:“陛下,既然前廷暂时安定了,陛下可否带臣妾一起去西北边境?”
皇帝神色一顿,说道:“你月份不小了,不适宜长途跋涉,万一出了纰漏,路上条件比不得宫里。你还是在宫中安心养胎就是。”
南华却站起身来,诚惶诚恐一跪。
皇帝忙伸手扶了一下,却没扶住她,她说道:“臣妾怀着鸿羲的骨肉,实在不该被陛下当作妃嫔养在宫中。既然征海军奸佞已除,陛下不日就可以恢复臣妾父亲的官职,臣妾也没有赖在宫中的理由。毕竟鸿羲殉职在西北,还请陛下带臣妾去西北一看,就算看在鸿羲一心为国的份上,了臣妾一个念想。”
皇帝看向她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不一样的失望与烦躁,然而那样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他思考了一下,艰难开口道:“朕从答应你入宫开始,就不介意你住在这里。但如果你真的觉得很负担,朕可以答应你。只是路途遥远,朕只能随行带一名太医,如果途中有闪失,你可要做好受苦的准备。”
南华慌忙点头道:“多谢陛下成全。臣妾不怕辛苦。臣妾实在愧对陛下,愧对鸿羲。糊涂入了宫,却只会给陛下带来麻烦,臣妾,实在不该。”
皇帝听到这里却摇头道:“没什么可麻烦的,其实你的仿笔,救了不少人命。朕也想过,即便他们曾经害得朕几近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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