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娴懿贵妃就敢在陛下面前设计陷害皇后。她和皇后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不过娴懿贵妃心直口快,不算阴险狡诈,反倒是其它人心机深重,夫人需仔细些。”
“真不知道方才那藤杖真的打下来,我们得修养多久了。幸好这玉瑾及时赶到。”骆南华的心思却并不在淇滨说的那些话上,反倒有一丝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快意:“果然这宫中还是皇后当家。”
淇滨却苦笑道:“皇后失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奴婢觉着,皇后在陛下心中还是最为重要的女人。依奴婢看,皇后今日帮我们只是为了打消贵妃的气焰,并不是真的想和夫人交好。因为段将军的关系,夫人还是和皇后疏远些好。”
“淇滨是怕我和皇后走得太近,会容易让人知道我的身份吗?”骆南华问道。
淇滨摇了摇头,说道:“夫人,陛下不给您改名换姓,说明他并不怕别人知道,也不怕世人诟病。只是陛下和皇后的恩恩怨怨不是你我能揣测的,避开并无坏处。”
骆南华木然看着湖岸茂密的垂柳,深深叹息。她是段鸿羲的妻子,她深爱着段鸿羲,她进宫只是为了报仇而已,她原本以为只要搞定了皇帝,这一切都不算枉费,真正进了这个百无聊赖的宫廷才知道,原来真正的考验并不是皇帝的宠爱,而是各宫妃嫔的刁难。
她在段府可以为所欲为,可以依着鸿羲的宠爱做一切自己喜欢做的事,然而真正进了皇宫,她才知道,即便是说句话都要经过谨慎思考,她不得不承认,今日虽然是娴懿贵妃挑刺,毕竟她自己和淇滨说话也并不小心,只怪是她们太不了解宫禁。
“今后我们说话真的要小心了。”骆南华干望着湖色风景,说道:“今日这种事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发生了。”
“是淇滨莽撞了。”淇滨说道:“从前在段府,虽然也见过这几位娘娘和大人,毕竟不同宫中这么大的规矩,奴婢也得从头学起。”
“若不是碰上灵大人,约摸也出不了这样的事。”骆南华说道:“淇滨,娴懿贵妃虽为皇帝妃嫔,毕竟灵流是陛下得力干将,她为何毫不顾忌呢?”
“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吧。”淇滨说道:“敢设计陷害皇后,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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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一路和淇滨回了揽月阁,却见人全都围在偏殿。
她走近屋中才看到,紫檀正泪眼朦胧地坐着,黄莺忙不迭地帮她用湿帕子和煮鸡蛋敷脸。
黄莺一边忙着,一边忙不迭说着:“这贵妃娘娘的脾气你也知道,咱们做奴婢的被打几下再正常不过,你就别哭了。”
“那贵妃娘娘也算不得得宠,陛下几个月也不去她那里一次,咱们婕妤可是陛下亲自看上纳入宫的,她怎么敢这么对婕妤!”紫檀愤愤说道:“皇后虽失宠,好歹每月十五月圆之夜陛下都要去椒房殿安歇,皇后都不敢对婕妤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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