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作地“哇”了一声,娇嗔着拉长音调:“什么嘛。我听说男人遭遇极度震惊的事会瞬间软掉,根本是骗人的。你看,不是还很硬吗?”
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轻挑地在冠状沟处打着转。
少年全身绷紧如满弓,被激得“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射出来,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强行压抑射精的感觉让少年鸡巴发痛,难受到极致,神情痛苦不堪。
她被他的反应给逗乐,娇笑溢出唇齿,那浪笑差点让正处在恍惚边缘的少年彻底失控。
女人一边逗弄着处于临界点的性器,一边用带着水气的声音轻问:“怎么啦亲爱的?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很愿意听哦。”
听见问话,时逾白无措地吸气,紧咬后槽牙,眼神躲闪不愿看她。
沉一念将手离开少年性器,双手贴上他的胸膛,脸也凑上前,像只讨宠的小猫般扑进信任之人的怀里。
她张开唇在他颈边轻咬吸吮,唇齿间的动作发出细微水声。
凶狠的啃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你是特优生吧”?她不依不饶地嗔道,语气戏谑,“居然会有这样的小爱好。哎呀,很正常啦,别害羞嘛。”
她的舌尖一路下滑,像一尾游鱼,蜿蜒着舔弄少年身体。锁骨、胸肌、腹外斜肌,每一处都被她细细品味,一处不落。
小巧舌尖最后在那滚烫处停了下来。
沉一念用自己的柔软脸颊轻蹭着那根充满欲望的硬挺肉棒。
面颊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性器正兴奋跳动着。
她眉眼弯弯,抬眸与少年相望,这幅景象几乎让少年理智崩塌。
“不只如此,今天还在商场打架。怎么办?要是被学校知道,怕是要在家里好好反省一阵子了。
女人眼底浮起揶揄的涟漪,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那座商场是时同学爸爸的政绩吧?
时逾白慌乱地伸手阻隔开女人的脸和他自己的性器,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我...我是个下流的人,还很冲动。对不起,求你别这样...
纤长的睫毛无助地颤动,水红的眼角泛着湿意,语气里满是求饶。
那份下午时分的狠戾早已消散,露出不为人知的脆弱。
倒不是真的因为害怕沉一念口中的事情而求饶,而是他的鸡巴承受不住她充满恶意的玩弄。
可沉一念心如寒铁。曾经的她也曾以泪水乞求过同情,换来的却是刺骨的羞辱。从那时起她就立誓再不示弱,对少年此刻的模样更是无动于衷。
她眸光骤冷,温软尽失,声线冰凉:“不告诉我,好玩吗?”
话音未落,她挥开他虚掩的手,嫣红的舌尖触上那渗着晶莹的硬挺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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