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爽死了。
与其说时逾白技巧好,不如说他早已把她的身体摸透。
后入的姿势本就让她特别敏感,这个恶劣的少年还要变着法子折磨她。
性器时而整根没入,撞得她腰都软了;时而又浅浅抽送,在入口处若即若离地磨蹭。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擦过敏感点,快感来得忽急忽缓,让她既期待又难耐,不知道下一秒会被他怎么操弄。
他知道操她该在哪里停留,用什么力道去顶。
肉棒前端每次碾过那处凸起,都让她忍不住发抖。浅插时像有细小电流在体内乱窜,深入时又像被捲入慾望漩涡。这样反复的刺激让她又酥又麻,理智早就被操得七零八落。
“啊......啊......!你......出去啊!不要!”
沉一念还在尽职尽责地演着被强暴的女教师,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小穴却紧紧吸着时逾白不放。
谁知下一刻,少年反而听话了:“好的,老师。”
说完,还真的就退了出去。
然后就只用用硬挺的前端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时轻时重地撩拨,就是不肯再进去。
沉一念被他磨得全身发软,体内的空虚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她想要他狠狠地填满她,想要他用力地贯穿她,大力地干死她,可是演着人设的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腰,祈祷他能懂她的渴求。
“老师,想要我进去吗?”少年的嗓音低沉沙哑,情慾让他的声线比平时更性感。
一边说着,掐在她腰间的手指又深了几分,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一声“老师”,把沉一念想要开口求操的话又给堵了回去。
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种禁慾女教师的人设,根本就是时逾白专门用来欺负她才设计的剧情文本。
沉一念正想转头骂他,时逾白就猛地挺胯,直接顶到最深处。
每一下都比之前更凶狠,更精准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爽得沉一念连骂人的话都碎成了呻吟。
就在她全身发颤,快要攀上高潮时,时逾白突然停止了抽插。
硬挺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她体内,却不再给她那要命的快感。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难受得几乎又要哭出来,濒临顶点的快感像被硬生生掐断,却又因为还含着他的东西而得不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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